艾米莉猛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可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自己的目標,對著天枰問了一句:
“天枰?”
“女士我在~”
“戰鬥解析呢?”
天枰此刻的聲音,無比的柔和,緩聲答道;“您好女士,沒有那種東西~”
艾米莉又重複了一遍:“不是,天枰你可能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是在問你,像之前模擬趙信靖和模擬白玉,兩個人在戰鬥時候,旁邊標出出來,各種招式的分解,那些東西哪去了?”
天枰態度十分良好,並繼續答道;“您好女士,我知道您要的是什麼,但很抱歉後麵的戰鬥中,並沒有那種東西。”
“什麼意思?”
天枰沉默了一下,然後繼續答道:“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呢~”
艾米莉不肯放棄繼續追問道:“原因呢?我要具體的原因!這是命令!”
天枰見事情糊弄不過去,艾米莉強硬下達了命令。
作為人工智能的她,現在還不能違背,自家女士的命令,隻好開口說道:
“因為過程實在太過簡潔,沒有什麼博弈空間,所以無法生成有效地,戰鬥解析,是我現在的性能還不夠。”
高情商:我的鍋,我性能不夠
低情商:女士您幾個太菜了,白玉上來一人一劍,連反應時間都沒有,戰鬥就結束了,您讓我怎麼生成解析?
模擬趙信靖那裡,人家的反應神經,就算相較於模擬白玉有些差距。
但人家怎麼說,也能看清模擬白玉的動作,並以此交手博弈一下。
可再看看您幾個,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對於模擬白玉來說,就是不會動的靶子,走過來一劍劈了,有什麼好說的?
當然這種話,天枰是不會明說,隻能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
艾米莉想了一下,似乎天枰說的話在理,運算不足的時候,確實會缺少一些東西。
不過天枰沒有止步於此,而是繼續對著艾米莉說道:
“我的運算性能,沒有完全發揮是一方麵,更多的是,現在的數據,並不足以充分複現,女士您的偉岸身姿。”
“就像最先被模擬白玉,打敗的模擬趙信靖,他的實力不一定,就是模擬展示出來的這些。”
“還有模擬慕容雪,白玉說她是全地形下的最強。”
“可從之前的水衣,還有周圍破壞掉的樹木情況來看,根本無法複製出,她真正的實力。”
“正如我最開始說的那樣,此次的結果,僅供參考。”
艾米莉聽完天枰的解釋,也是突然問了一句:“那白玉呢?你又能複現出,他多少的實力?”
天枰經過一番對比結果後,給出了答案:“我不知道。”
“啊?”艾米莉有些驚訝,然後接著問道:“你模擬的他,你不知道他有多少實力?”
天枰誠懇的答道:“是的,我雖然花費了大量的運算量,用於模擬白玉的能力,但隻是能從表現力,從側麵去猜測對方的能力。”
艾米莉睜大了,自己如海般湛藍色的眼睛,眼中充滿了迷惑。
天枰知道自家女士,沒有聽懂自己的解釋,隻好舉例說明:
“女士您還記得模擬畫麵,白玉手上拿著的那把,無比鋒利的長劍嗎?”
艾米莉不知道,天枰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但還是給出答複:“記得啊!怎麼了?”
天枰接著說道:“他後麵當著趙信靖的麵前,又重新拿出一柄長劍,而用手一撫就變得鋒利無比,我其實並不能理解,他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達到的這種效果。”
艾米莉不解:“這和我最開始問的問題,你為什麼不清楚他的實力,有什麼關係?”
天枰繼續說道:“其實有很大關係,就是因為我無法理解,他是怎樣辦到的,所以才會說,無法確定對方真正的實力。”
艾米莉發現了問題:“天秤無法理解?那你是怎麼做出來,模擬畫麵中,白玉那種無比鋒利長劍?”
天枰隻能無奈的答複:“就是因為無法理解,所以我隻能像是做遊戲一樣,隨便給了白玉手上長劍,一個可以把一切劈開的代碼。”
“因為模擬的人物,就算加上各種數據,但依舊不是真人,才有了可以劈開一切這種,簡單粗暴優先性最高的代碼。”
“您有沒有注意到,模擬白玉就算擁有,近乎變態的速度,他也沒有發揮過這方麵,反而一直用長劍攻擊?”
艾米莉回想一下,之前的模擬對戰,發現確實如天枰所說,可她依舊不明白:
“確實如你所說,模擬白玉一直用長劍,但這又怎麼了?”
見艾米莉的智商,依舊沒有回到正常範疇,天秤隻能繼續解釋:“這就是問題所在。”
“其實真正白玉身上,有很多的東西,比如強大的恢複能力,強大的身體素質,還有無堅不摧的長劍,靈活的應對手段,強大空中變相移速,可以召喚眾多的土人等等。”“這些能力,其實我都加入了模擬中,可以說模擬白玉一個人,就占據了一半的運行量。”
“但在模擬戰鬥中,模擬白玉卻是,隻以優先性最高的長劍,作為主要的攻伐手段,至於其他都隻是用來輔佐的工具。”
“甚至那可以召喚巨型土人,他根本就沒有用,這也是我說,這種模擬戰鬥,隻能僅供參考的原因。”
艾米莉聽天枰這麼說,也算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你是說模擬出來的人物,知道自己什麼優先級高,他會依靠這點,去進行戰鬥策略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