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這條臭狗居然還有這種能力?”
莊武祥看著經過雷水洗禮,已經基本可以無視雷水的肉塊
在深紫色泛黑細小雷霆下,整個泯滅的模樣,也是忍不住驚歎。
“有這麼吊的能力,你不早點拿出來,準備給自己當棺材板啊!”
“棺材板都這麼厲害,我決定不叫你臭狗了,你已經升級了,變成一條臟狗了。”
莊武祥驚歎的同時,嘴上也是毫不留情。
“莊兄弟還真是···性情中人。”
朱勇忠聽到莊武祥,一邊驚訝一邊罵龍淩天,臉上也是哭笑不得。
尤其是莊武祥的氣質,隨著他之前徹底釋放,自己以武犯禁的氣息。
朱勇忠在感受到這氣勢,還有一直以來,莊武祥展示出來的力量樣式。
不管是之前的黑白兩儀太極,還是那強橫的身體素質,亦或者是那引動雷水。
這些招式手段,還有他那精瘦磊落的肌肉,嚴肅認真的眼神。
怎麼看都是一個長年累月鍛煉身體,鐘情於武道,並把武藝鍛煉到極高境界的宗師。
可偏偏這個宗師,滿嘴臟話,沒有絲毫大師風範。
實在是讓朱勇忠心情複雜。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最後也隻能用一句性情中人,來去試圖概括對方。
莊武祥聽到朱勇忠這句性情中人,也是很開心的回道:
“朱勇忠你這句,我就很喜歡,聽到沒天上的臟狗說話!”
莊武祥哪怕已經見識到,對方那可以把人劈成,仿佛燃燒殆儘的絕殺雷霆。
可依舊沒有任何收斂,反而繼續開口嘲諷龍淩天。
而天上的龍淩天的臉色,也是愈加白了一分。
幸好他從漂浮到空中,召喚出烏雲起,就有意識的在周圍用寡淡的烏雲,遮擋自己的身影。
才沒有讓下麵眼力出色的眾人,看出他臉上的變化。
若是讓謀士看到龍淩天的虛影,大概會說這一幕,自己曾經看過。
就是先前離開周延澤的臉上,不過對方比起龍淩天更白一些。
不過此刻的龍淩天,還不知道這些,看到自己付出代價,才召喚出來的雷霆。
被莊武祥用另一個,看起來早早出局的天選者給擋住,臉上也是湧出怒氣,同時在心中暗恨:
可惡!都怪那個該死,不知名的天選者,替莊武祥擋了自己的雷霆。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這個例子在,莊武祥應該也會恐懼。
然而就在龍淩天這麼想的時候,莊武祥那又開始張嘴罵他。
不過是把他的稱呼,從一開始的臭狗變成了臟狗。
往上稍稍提了一個等級。
龍淩天聽到莊武祥,那毫不留情的辱罵,也是再也忍不住。
也不顧及自己一直以來的形象,當即開口反罵回去:
“他媽的!你才是臟狗!真的是對你太仁慈了!”
“哈哈~你終於忍不住了!”
怎料莊武祥聽到龍淩天的反罵,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的樣子。
朱勇忠聽莊武祥這樣說也是有些疑惑,開口跟著問道;
“莊武祥兄弟,你為什麼這麼說?難不成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可能是終於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畫麵,莊武祥心情大好,開口解釋道:
“朱兄弟你不知道,天上這條臟狗,我從聽到他開口的第一刻起,就能聽出來。”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尊貴的存在,而是和我這樣的泥腿子一樣。”
“都是出身低微,並且羨慕那些身份地位高貴的人,說白了跟我是一類人。”
“而就是這麼一類人,偏偏癩蛤蟆屁股插雞毛撣子——冒充大尾巴狼。”
朱勇忠聽到解釋,也是跟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少他*放屁,誰跟你是一類人!我可是至尊!”
天上的龍淩天也聽到莊武祥的解釋,他當然不可能承認這點,馬上開口反駁。
而龍淩天的含怒罵娘反駁,恰恰證明了,莊武祥此話不是空穴來風。
站在一旁看戲的白玉,此刻也終於解開了,自己一開始的疑惑:
莊武祥為什麼會從一見麵起,就開口罵龍淩天。
從在場天選者都是敵人的角度去看,這是很不合理的行為。
尤其是莊武祥這種,跟自己差不多的天選者,以他那強大的體魄一定知道。
當時龍淩天的目標是自己和顧柔。
他們這些後來的天選者,明明隻要像那白衣劍客和牧師,什麼都不說,老老實實當一個座上客。
看龍淩天怎麼跟自己兩人,互相鬥爭就可以了。
作為一個不算笨的聰明人,這種方法是最好的辦法。
可他沒有,莊武祥人還沒到,那沙啞辱罵聲就已經先傳出來了。
現在看來,是莊武祥發現了,龍淩天這個相似而不同的自己。
兩人都是出身低微,不過兩人選擇的道路則是截然不同。
一個是除了開口外,渾身氣勢都仿佛一個武道大師。
另一個則是渾身珠光寶氣,生怕不知道彆人不知道,他是最為尊貴的存在。
沒想到居然能在這種時候,碰到這種相似而不同的天選者,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等等!
相似而不同?
白玉在經過莊武祥提醒,搞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後,突然後背發涼。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白玉的目光,快速從場上的天選者身上掠過。
出身相似而選擇不同道路:龍淩天和莊武祥。
一人主動熱情,一人從開始到現在從未開口:朱勇忠和白衣劍客。
武力強大但是沒有腦子,手無縛雞之力可算計繁多:強者和謀士。
至於那穿著寬鬆黑袍大衣,臉上掛著和藹笑容的牧師,他是不是有相對的人呢?
白玉不得而知,可他有種直覺,他一定也是有相對的人。
那自己呢?
在場的天選者都有相對的人,自己有沒有相對的人?
白玉的目光不由得放在身旁,那正死死盯著天上,那氣急敗壞龍淩天的顧柔。
難道顧柔是自己的相對?
還是說這些都是他想多了,這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巧合?
自己在與空氣鬥智鬥勇?
白玉的腦中,一瞬間湧現出太多的東西。
他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哪個是為真,哪個為假。
不過白玉還是比較傾向於,在場的天選者有相對,並不是一個巧合。
要問為什麼的話,白玉不由得想起,臉上總是帶著溫和笑容的青年。
作為存在於現世的拉普拉斯妖。
想要達成白玉看到的一切,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些如此巧合的事情,都在此刻發生,白玉才不信他沒有動手腳。
這些東西,都很有可能是青年的安排。
所以說,拉普拉斯妖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
這也更加堅定了,白玉要成為拉普拉斯妖的決心。
正如老爹那句話,隻有魔法才能打敗魔法。
那麼,也隻有讓自己成為了拉普拉斯妖,才能去對抗青年這個拉普拉斯妖。白玉知道,即便自己變成拉普拉斯妖,跟青年之間,也會有一段巨大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