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澤義的臉上充滿自傲,此刻米麗莎的痛苦低吟,在他的耳中就是勝利的凱旋曲。
為他的又一次成功,獻上最為美妙的頌歌。
“嘖~那又怎樣?”
就在項澤義享受勝利餘溫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破壞氛圍的咋舌聲,還有那充滿刺耳的無所謂態度。
在場的人,項澤義不會破壞自己應召的局麵,除了蜷縮起來,還在不斷懷疑自己的米麗莎,就隻剩下一個人。
而一直在懷疑自己,陷入自我懷疑中的米麗莎,此刻也聽到這個聲音。
往日清澈如湖水般湛藍的眸子,此刻布滿淚光,眼眶微紅帶著怯意看向顧柔,疑惑的問道:
“什··什麼?顧柔女士你剛剛說什麼,我···我沒有聽清···”
米麗莎的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嗚咽,搭配臉上怯怯的神情,好似梨花帶雨委屈極了。
不過就算這樣,顧柔也沒有上去扶起對方,而是繼續一字一句回答道:
“我·說·那·又·怎·樣?”
“唉?”
正處於自我懷疑和脆弱的米麗莎,看到顧柔那理所當然平靜,沒有絲毫靠近的態度,整個人都懵了。
按理來說,都來安慰人了,你不是應該貼心的站在自己身旁,然後用著溫柔的語氣。
聲音柔和的安慰道:‘沒事,這些都不重要嗎?’
為什麼顧柔女士,會一臉冷漠的站在原地啊?
這超出常理的情況,直接讓米麗莎本就不聰明的大腦宕機,她眨了眨眼睛。
顧柔見米麗莎臉上的迷茫,就知道對方完全沒有理解,自己剛才說的含義。
不由得皺起眉頭,怎麼米麗莎看起來,都快趕上白玉口中的王根苗了?
不過既然已經開口,那顧柔就不會隻做一半。
她一邊回想著白玉曾經,講給自己的話語,一邊耐心的解釋道:
“殺就殺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隻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就行了。
正如那句話: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為正義。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假如,我們都是受限於自己的角度,隻能看到一麵的生物罷了。
連明天自己會不會壞肚子,自己都控製不了,你又怎麼可能控製的了彆人?
彆太荒謬~”
米麗莎聽了顧柔的這套理論,突然感覺自己堵塞的思路,此刻似乎打開了。
可小米麗莎,用著僅剩的腦子,不確定的質疑道:
“可這樣的話,會不會有點太過於缺德?”
怎料顧柔聽到米麗莎這個問題,直接瞪大了眼睛,用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米麗莎,大聲道:
“啊?
你跟我說什麼?缺德?你居然想跟沒有德行的人,講道德?
你是腦子壞掉了嗎?
沒有的東西,你要怎麼去講啊?”
“喂喂喂~顧柔,你開口打斷我就算了,怎麼現在還進行人身攻擊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項澤義,此刻終於坐不住了。
顧柔根本不以為意道:
“我隻是闡述了一些事實而已。”
項澤義臉上露出無奈之色,雙手攤開對著顧柔抱怨道:
“你說話的時候,我可沒有阻止你,現在既壞我好事,又進行人身攻擊。
你難道不應該說些什麼嗎?”
“說什麼?還不是你太過分了!
我看不過去才會插上一句。”
顧柔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還是很沒有底氣,隻好無奈道:
“哎呀!知道了!白玉那邊我去說!”
得到這個答案,項澤義的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