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吞天和白玉兩人之間的對話,讓一旁對米麗莎解釋完,閉目養神的項澤義,重新睜開了眼睛。
此刻的項澤義麵色如常,完全看不出他剛才,因為驕傲自大而在河邊濕了鞋。
看著白玉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他摸了摸下巴,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嘶~奇怪?”
顧柔聽到項澤義的聲音,關乎到白玉的安危。
即便顧柔相信白玉,可她心中依舊會不由自主地擔心:
白玉失手從死在周吞天手上,激發她的憤怒,讓她變成殺死周吞天的保險。
繁雜的心緒,加上顧柔清楚論玩腦子這方麵,自己確實不如項澤義。
顧柔沒有絲毫的猶豫,直伸手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項澤義的領子,拉到自己身前。
“哎哎哎~”
“啊?”
顧柔不管項澤義的意外,還有一旁米麗莎的驚呼聲。
眼睛死死盯著被她拎起來的項澤義,語氣冰冷的問道:
“奇怪什麼?項澤義你把你看出來的東西,全都給我說清楚!”
項澤義被顧柔突然拎起來,整個人還有些懵,可聽到顧柔那冰冷中蘊含擔憂的語氣,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這就是我拿白玉當保險廝的代價嗎?’
受到反噬的項澤義,連忙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同時開口勸解道:
“顧柔你冷靜一點,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可現在這種狀態,我什麼都看不到你讓我怎麼說?”
說著項澤義無奈的對顧柔攤開雙手。
“是啊!顧女士,雖然我也很討厭項先生,可現在還是用他的時候,他這種樣子沒法說。”
米麗莎也跳出來,為此刻像是拎小雞一樣的項澤義辯解。
說實話,如果不是現在的顧柔,渾身散發著寒氣,一副處於爆炸邊緣的可怕樣子。
就以之前項澤義的所作所為,即便是善良的米麗莎,也希望項澤義吃點苦頭。
可若是再這樣發展下去,項澤義就不是吃點苦頭,而是要吃點自己墳頭的貢品了。
米麗莎是真的擔心,自己不站出來替對方說話,顧柔一個激動下把項澤義捏死。
米麗莎的擔憂,不是毫無根據,隻要涉及到白玉的事情,顧柔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充滿了偏執和暴躁。
顧柔聽到米麗莎的勸解,還有此刻項澤義的樣子,確實無法為她分析發揮作用。
顧柔深吸一口氣後,放下項澤義,用著催促的語氣道:
“事關白玉我有點太衝動了。
項澤義你快幫我看看,白玉到底有沒有危險。”
項澤義的雙腳重新沾地後,心中不由得長舒一口氣,不過表麵上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轉過來安慰顧柔道:
“沒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白玉對於我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保險絲
認真來講,活著的白玉能給項澤義,帶來的收益,要遠遠超過對方死掉。
一個隻要自己不作奸犯科,有明確規章製度,會遵守自己定下邊界的上司。
實在是太適合,項澤義這種戰力不突出,全靠腦子的人了。
這點一開始項澤義隻是有個大概想法,他想找一個這樣的上司。
現在觀察這麼久,跟在白玉身旁也確認了這些,他是真的不想白玉死。
不說未來的收益。
白玉隻要活著,對方就會讓顧柔這個,擁有‘隻要不第一時間死去,就可以適應’的天選者,給他項澤義當保鏢。
光是這點的利益,項澤義就注定了,隻要不是他無法拒絕的利益,他就是最堅定的白玉黨!
所以即便項澤義有點私心,但他的情感確實是真情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