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找回心態的溫曉瑩,笑吟吟的看著對麵籠罩在黑色光柱裡的白玉。
作為了解白玉所作所為的溫曉瑩,她十分自信,白玉絕不會,對那十一條人命無動於衷。
更何況,現在米麗莎就在一旁,她就是自己最好的助力。
果然,米麗莎在發現溫曉瑩笑盈盈的不說話後,馬上轉變了目標。
米麗莎用著她那,宛如湖水般湛藍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白玉祈求道:
“白玉~求求你了,答應溫曉瑩女士的交···”
“不行!”
米麗莎的話還沒有說完,剛剛被溫曉瑩挑起舊賬的項澤義,首先站出來打斷。
米麗莎頓時鼓起臉頰,好像一個剛出爐的白麵饅頭,氣鼓鼓的看著項澤義,不滿的問道:
“項澤義先生你做什麼?我這是在救人你不知道嗎?”
項澤義注意到,顧柔的目光又重新落在自己身上,即便他心中有些發毛,可他清楚自己的定位。
白玉收下自己,絕對不是因為他實力。
畢竟論起能力,他項澤義的戰鬥力,連塔什都比不上,隻能是看重他的聰明才智。
而此刻在隊伍裡,顧柔和米麗莎都跟自己交惡,項澤義唯一能依靠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有白玉一人。
所以項澤義很快就給自己找到了定位,一個類似於古代的宦官的傀儡。
而從剛才溫曉瑩提起交易的時候,白玉便一直沒有說話,其實就是表明了態度。
隻可惜米麗莎這個傻丫頭,腦袋裡隻想著救人,完全沒有考慮過,她這麼做會把白玉置於怎樣的地位。
這種時候,就需要他這個白玉的‘宦官’出麵。
正如項澤義心中認可的信念,一切都是利益,而現在就是他展現自己價值,為白玉解決問題,帶來利益的時刻!
頂著顧柔那讓他心虛的視線,項澤義依舊鼓起勇氣,對著米麗莎大聲斥責道:
“你少給我扣帽子!
若是溫曉瑩交易的對象是你,你當然可以這樣選擇,但現在的問題,她是在跟白玉對話!
你是救人沒錯,可你不能慷他人之慨!”
對著米麗莎吼完這些,項澤義用著憤怒的目光,死死盯著臉上笑意僵住的溫曉瑩,對著白玉問道:
“更何況,這根本就不是救人!
這是溫曉瑩綁了十一條人命,拿這些人當籌碼!來威脅生性善良的白玉!
溫曉瑩的這種行徑與綁匪無異!
米麗莎你生性純良,我不怪你,但你絕不能成為對方的殺人幫凶!
我們要做的事情不是繳納罰金,而是應該直接殺掉讓我們做電車難題的人,你說呢顧柔?”
項澤義說到最後的時候,直接向著給他帶來壓力的顧柔詢問。
因為項澤義同樣充滿自信,顧柔確實想扭了他的脖子沒錯,但前提是絕不能涉及白玉。
現在自己已經把溫曉瑩的交易,本質上是在威脅強迫白玉,這件事給刨析解釋給顧柔聽。
等於是在告訴顧柔說‘你舍得讓白玉這個生性善良的人,雙手沾滿鮮血?’
果不其然,項澤義這話一出,剛剛還對項澤義回答並不滿意的顧柔,頓時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哎?不對吧~溫曉瑩女士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即便項澤義已經說明白,她成為溫曉瑩的幫凶,但米麗莎還記得那十一條人命,她還想再試圖搶救一下。
“米麗莎,我不想對你動手,你最好現在就乖乖退下去,不然的話你就準備好,給自己治療吧。”
回應米麗莎的是語氣冷淡,充滿攻擊性的顧柔。
米麗莎望著渾身散發冷氣,麵色陰沉仿佛能滴下墨汁的顧柔,雙腿不知覺的打顫。
可即便米麗莎已經怕到這種程度,她依舊咬緊著牙關,試圖挪動著身體。
溫曉瑩從剛才項澤義打斷米麗莎的時候,心中就有了不妙的感覺。
此刻聽到對方三言兩語,直接把自己打為綁票的劫匪,顧柔更是隱隱有跟米麗莎動手的傾向,她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