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你一會跟我講講,項澤義之前做了什麼事情。”
白玉的一句話,頓時讓剛剛還開心於,終於改善自己跟米麗莎關係的項澤義。
猶如澆了一盆冰水,整個人臉上還未收斂起來的笑容僵硬起來。
“嗯。”
顧柔麵對白玉的要求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像當初她跟項澤義約定好的那樣,讓項澤義自己先去跟白玉解釋。
項澤義對於顧柔這種做法,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也說不出什麼理由。
項澤義知道,這是白玉對利用他,改善自己跟米麗莎關係,這種做法的敲打。
更彆說,當初項澤義跟顧柔做約定的時候,就是提前默認了一個前提,就是白玉不能主動要求顧柔彙報。
隻有在這種情況下,顧柔才會給項澤義留出時間,讓他先去對白玉解釋。
兩人心知肚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白玉沒有提前要求的情況下。
不然的話,就會像現在這樣,隻要白玉發話,顧柔就會無視當初兩人的約定。
事已至此項澤義也沒有進行什麼辯駁,隻是背對著米麗莎身上的白光,退到了土色方塊的邊緣,默默地看著下方那群士卒們。
白玉解決完利用他改善關係的項澤義,便迎著米麗莎那充滿聖潔,逐漸變得刺眼的白光道:
“米麗莎我接下來會先封印起你的能力,你彆抵抗。”
米麗莎並不想讓自己身上,不受控製的能力去傷害其他無辜的生命,所以隻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嗯!”
這個時候溫曉瑩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米麗莎如果抵抗的話會怎樣?封印失敗?”
白玉伸出右手一道周圍布滿精密花紋的封字,落在米麗莎的身上。
米麗莎身上沾滿灰塵汗水還有淚水的半截黑色晚禮服,先是變得整潔光彩猶如新出場一般,隨後這件黑色晚禮服便如同一個隔光的罩子,把米麗莎身上不受控製不斷向外釋放的光芒,全都吸收限製在她的身上。
這個時候再去看米麗莎,她就像是專門用了補光板一樣,整個人白的有些發亮。
再也不會像先前那般,整個人好像一個小太陽,不斷釋放著讓人無法直視的聖潔光芒。
白玉這個時候才對溫曉瑩解釋道:
“失敗倒是不會失敗,隻是米麗莎會吃一點苦頭。”
項澤義發現那讓他感到刺眼,無法直視的白玉消退後,又聽到白玉的解釋,即便白玉沒有細說。
項澤義都能猜到,白玉口中所謂的一點苦頭,指地是米麗莎被打到失去反抗能力後被封印。
白玉在麵對真正的問題的時候,解決方法永遠都是這麼的簡單粗暴。
項澤義了解白玉,當初他跟蕭三保對拳的時候,他就曾注意到過,白玉對那些耳朵冒血的士卒們,似乎丟出過什麼東西。
現在想來,大概是給自己的那些治療字符,竟然會把這些治療字符,花費在那群毫無價值的士卒身上,白玉其實遠比項澤義想到更加在乎這些士卒們的性命。
之前項澤義還沒有想到這點,但聽到剛剛白玉說,會給米麗莎吃點苦頭,便立刻想通了這一切。
這件事表麵上是白玉和米麗莎的爭執,實際上是白玉本身也充滿了猶豫,他也想看看米麗莎會不會有更好的方式。
不然的話,以白玉的實力,他若是真想大開殺戒,在場的這些天選者們,又有哪一個能攔得住他?
所以對於米麗莎跟他爭吵的這件事,白玉才會多加忍讓甚至是一直在給對方機會,不斷地進行拉扯。
就像當初項澤義跟金俊說那樣,白玉給你機會,你才能站在我們的麵前,他若是不給機會,你又有什麼呢?
至於項澤義是怎麼發現這點,還是多虧了白玉那句要給米麗莎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