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竟然連最脆弱的脖頸,都無法讓刀鋒砍入!”
寧光彩染著赤紅色的大刀,劈在白玉的後頸上,手上傳來的觸感,就宛如砍在柔軟清澈的水麵上。
不過這水麵一改往日的柔順,反而傳來極大的阻力,無論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前進分毫。
這時候,其他三名聽從寧光彩動手命令的都尉,手上的刀劍也都染上獨屬於自己的神眷之力,從四麵八方向著白玉襲來。
華會文更是在經過短暫的震驚、不解和愕然後,在寧光彩的吼聲下,重新整理好了思緒。
即便此刻他的心中,生出無限的悔意。
想著之前的自己,若是不這麼自大。
按照寧光彩的指令跟白玉好好交涉,是不是就能避免惹上,眼前這個怪物般的家夥呢?
現在動手之後,留給他們八人的隻有兩條路。
要麼立刻磕頭下跪,懇求對方原諒自己,比起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白玉的仁慈上麵。
或者一條路走到黑,雖然搞不懂對方為什麼不還手,不過若是在那之前,能順利殺死對方的話,這件事也能解決。
顯然寧光彩替他們做出了選擇,比起跪在地上,祈禱幸運的發生,不如自己把握命運。
寧光彩喊出的動手,正是這個意思!
顯然,眾多都尉在短暫的迷茫後,全都選擇了自己把握命運。
十名都尉中保有幻想的人,早就被他們聯手清場了,更彆說既然選擇了嘩變,那麼隻有兩條道。
要麼成功,要麼死亡。
華會文立刻抽出砍在白玉後腰的湛藍大刀,自下而上猛地向白玉右後頸處砍去。
“再試一次!”
華會文的胸腔中全都是怒火,雙眼漲得通紅,臉上湧著血氣。
因為寧光彩此刻的動手,完全可以說在替他擦屁股。
寧光彩也很懂,聽到華會文吼叫提醒的瞬間,便立刻催動寧族的秘技。
神眷者極少有飛行能力。
所以在戰鬥中大多數會減少,自己在空中的滯留,因為無處借力,躍至空中反而會讓自己成為靶子。
可寧族的老祖不一樣,他們有了一個奇思妙想。
彆人都知道我跳起來是靶子,若是我能在空中再次發力,不就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當然僅僅是這樣還不夠,隻能在空中再度發力,可不能打敗對手。
還必須能讓自身,再爆發出遠超常態的力量,這才能算作一個殺手鐧。
寧族的武技就是在這種想法下研發,在無數資源的投入下,他們既成功又失敗了。
他們確實研究出了這個武技,可以打出讓實力翻倍的一擊。
可有一個問題,他們實力太弱了。
這種武技,對於身體有著極大的負擔,可以說四千階以下完全不用想了。
身體素質不達標,你就算用出來,都不用敵人動手,你施展完武技後自己就廢了。
為了更好的推行,隻能對武技進行改良,隻保留身體在空中的轉向,達到出其不意的角度。
至於激發身體的潛力,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的完整版,隻能在陷入必死的絕境,當作最後的底牌使用。
可以說,完整版用完還活著的寧族,從當初到現在,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