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上一次不一樣的是,每個人的桌子上都有一張紙,我桌子上的紙上畫著一個個方框,感覺是要寫一些東西上去。
坐下沒多久,我眼前的事物開始出現重影,像是喝酒了一樣,當你頭從左邊轉到右邊時,眼前的場景還是停留在左邊,要過了一兩秒,視角才會慢慢地移動過去,並在移動的過程中留下一道道殘影。
嘴唇的麻痹也逐漸移動,嘴巴不麻了,倒是腦子有點麻,思維都變得緩慢起來。
看來我們要進入昏睡狀態了。我這樣想著,然後轉頭看向其他人,奇怪的是,在我看向的人中,一個都沒有給我一種要昏倒的感覺,腰杆挺得直直的,眼神也很清澈,一絲朦朧感都沒有。
坐在我左手邊的人感覺到了我的視線,然後他也轉頭看向我,然後拿起他桌子上放的紙,用手指指著一行字,並在指到忠、義、禮、孝、智這五個字時都會用指甲在字的下麵劃一道橫線,似乎在著重強調這幾個字。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問我是什麼人,還是我要做什麼樣的人嗎,還是問我難以通過怎麼樣的考驗
我伸手手指,指向其中一個字,麻醉的效果也傳到了手指上,通過重影的視角,我看到我的手指似乎指在了“孝”字上。
“這樣啊。”他看著我指著的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把頭轉回去了。
我也把頭轉回來,也許是這一次轉頭的幅度大了點,眼前的世界不僅僅是平移了,還是上下顛倒了。
在顛倒的世界中,我仿佛也要從座位上掉下去了。
不過,我突然就穩定了,不僅僅是身體,更是意識。
我意識了一件事,剛剛他是不是說話了
不是不能說話嗎
也許是過於震驚的事實打破了搖搖欲墜的精神世界,然後馬上又重構了。
我的意識變得無比清晰,我的意識開始能控製夢中的自己了。
“我做鑽石生意,大兒子你做藍寶石,小兒子你做貓眼石,剩下的黃金就是毛角料了,這些就讓彆人做吧。”
我本想去問一下剛剛說話的男子為什麼他要說話,可剛把頭轉過去,我眼前就經過了一個人,這個人手上提著一個透明的籃子,籃子上下分四層,從上往下以此是鑽石、藍寶石、貓眼石和黃金。
在這個人經過後,他後麵還跟著兩個小孩。
這三個人怎麼回事,怎麼在到處亂走
我再次環顧四周,周圍的人都開始騷亂起來了,規矩在逐漸被破壞,而規矩在被破壞的途中並沒有人進入房間。
房間門被人打開了,被房間裡的人打開了,他們都開始往外走了,走到外麵的人變得更吵了。
我也跟著走出去了,紫色的房間變成紅色,紅色的火焰在房間的牆上蔓延著,恐懼和慌亂也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像是為了給這個房間的不安找個宣泄的出口,一麵牆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缺口,在這個缺口出現後,人們紛紛往缺口處跑去,逃離這個房間。
我也跑進了這個缺口,缺口後麵是一條牆壁是紅色但沒有火的走廊,走廊的儘頭是一個電梯。
我跑在人群的後麵,前麵的人群就比我搶先一步進入了電梯。
電梯很快就滿人了並開始關門了。
等我來到電梯門前,電梯已經關上門並往下走了。
和我一起關在門外的還有另外兩人,是第一次遇到的女生和矮個子男生,至於那個高個子男生,我親眼看著他按下電梯的關門鍵。
我們隻能走電梯旁邊的樓梯了。
我們三人就順著樓梯往樓下走去,在走到樓梯的儘頭後也是一條走廊,路隻有一條,所以隻能繼續往前走了。
我們並沒有在這條走廊走多遠,在走廊的左手邊出現了一個缺口,缺口外是一條紅色的河,離缺口不遠處有一艘船,船上有三個人。
我向他們招手,希望他們能看見我們並過來接我們走。
他們看見我們了,船漸漸向我們靠近著,紅色的河水流動著,上麵漂著一些小東西,而這些小東西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像下雨一樣噗通噗通地在河麵上砸出一個個水花。
突然,河上飄過一個大東西——一個人,而這個人讓矮個子男生睜大了眼,然後朝著那個人喊。
“媽媽!”
人是漂過的,人是不動的,是沒有回應能力的人,是無力抵抗河水而隨波逐流的人。
雖然矮個子很激動,但他並沒有做出衝動到跳下河裡的舉動,而是招呼船上的人去把浮屍撈起來。
船劃到了浮屍旁,船上的人拿出一個叉子,這個叉子的柄有手腕粗細,但叉頭卻細如鉛筆芯,根本撈不上人。
ps:發現了一個現象,在白天曬了比較多的太陽後再去睡午覺,會睡得很難受,也會做很多夢。
想到一個比較“科學”的解釋,曬了太陽光的身體告訴大腦現在正是陽光明媚的白天,不應該睡覺,應該在外麵活動,所以當睡著的時候,身體在休息,而大腦發現告訴自己不應該睡覺的身體卻在休息,大腦就很氣,於是通過做夢去擾亂身體休息的節奏,使身體醒來,像是告訴身體即便你在睡覺,可睡醒後還是很累,不如不要睡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