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這一棟棟高不過五層的建築,突然發現它們的樓名以及命名方式和我小時候住過的小區一樣,一共三個字,第一個字是隨便的字,後兩個字則是“城居”,組合起來就是x城居。
在帶我們來這裡後,那些人就消失了,我們隻好自己走了。
我們走到了一個有點斜坡的草地上,然後我和弟弟在這個草地上走著,走到了一輛車旁邊。
這輛車可厲害了,下半部分是普通的車,上半部分則像是被人拉長一樣,無限向天空延伸。
我和弟弟爬上車的發動機蓋,然後在擋風玻璃上翻滾著,一路往上爬著這座“高山”。
在山腳,天氣是“風和日麗”的,但在往上爬了好一段距離後,天氣就變壞了,變得“狂風暴雨”了。
風很大,我和弟弟一下就被吹下來了,吹回了山腳。
在山腳下,母親在等我們,在看到我們回來後,便問我們要不要去吃宵夜,然後我們就從車上下來了,跟著母親去吃宵夜。
我們走到了一家燒烤店前,這家燒烤店門口放著一個噴火氣罐,還有火在噴嘴上噴著。
“這家不好,我們去下一家。”說完,母親就掉頭了。
“我們怎麼在上坡啊”母親問。
“因為南高北低,我們正在往南邊走,所以是上坡。”我說。
我們又走到了一家燒烤店前,和上一家一樣,這家的門口也放著一個往外噴著火的氣罐。
2023.5.23
(一)
起床,上學。
剛起床的我明顯感覺到今天的氣溫比昨天低了許多,雖然還不至於是冰冷,隻是涼爽了不少,但剛從被窩裡出來的我還是覺得今天比昨天要冷很多。
要不要穿長袖長褲呢,這天氣也太神奇了,這還是廣東的五月下旬嗎
話又說回來了,昨天我還是短褲短袖呢,今天就換上長褲長袖,同學們會不會以為我體質不好啊。
長袖就算了,穿個長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從衣櫃中拿出長褲穿上了,才剛穿上,我就尿急了,把剛穿上的褲子又脫了下來,對著衣櫃準備開始小便了。
在尿意快要順著膀胱流出時,我突然意識到在我麵前的不是廁所,而是衣櫃。
我嚇醒了,還好隻是夢,但尿意還在,於是去上了個廁所接著回來繼續睡了。
(二)
我是一個忍者,我正在一條樓梯上不斷往上爬著,我的目的地是頂樓,目標是頂樓的秘籍。
在我來到頂樓後,我看到了一個寶箱,打開寶箱,裡麵是什麼都沒有,但我卻聽到了一句話。
“回去吧,在回去的路上你會有收獲的。”
我下樓了,在下樓的過程中,在下到某一層樓時,我看到在樓梯的轉角處的兩側分彆出現了兩扇相對的鐵門。
我走到離我最近的右側門,然後奮力朝鐵門來上一腳,門一動不動,接著我走到門前,拉開了門上的把手。
這門是往外拉的,不是往裡推的,難怪一腳沒踢開門。
門後有四個門口,而且這四個門口都沒有門,我還是走進了離我最近的第一個門口。
門內是一個廁所,左邊是蹲坑,右邊是一條溝,看來這是男廁所,在廁所的儘頭是一道上方留有大約三十厘米寬縫隙的鐵絲網,透過鐵絲網,我看到到後麵是一片露天的空地,還能看到遠處的房子。
這樣的網怎麼可能擋得住我
我朝鐵絲網跑去,迅速爬上網,然後從縫隙中翻了過去。
這片空地其實就是那四個門口後的房間再往後的空間,從這裡也能去另外三個房間。
我跟著就去了第二個房間,這裡也還是廁所,但它沒有溝,兩側都是蹲坑,看來是女廁所了。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於是我就先藏到了一個坑位裡,想要看看來的人是誰。
一個也是忍者裝扮的女忍者出現在廁所門前,手裡還捧著一個臉盆,臉盆中浮著幾件衣服和白色的泡沫。
我從蹲坑裡走出來,她看見我從廁所裡出來並沒有吃驚,仿佛早就知道我躲在那裡了。
她自顧自地蹲下,一邊用手搓著臉盆裡的衣服,一邊對我說,“來,我教你洗衣服的秘籍。”
(午)
我在一個商場裡走著,碰到了一隊童子軍,這隊童子軍都是由白人小孩組成,但教官卻是一個黑人。
我並沒有過多地在意他們,我現在比較在意的是廁所,於是我走進一家外麵看進去全是白色的店,想要問店家廁所在哪
等我走進這家店時,我就已經知道了一個事實,哪怕我找不到廁所,我也能在這裡上,因為這是一家隻賣紙巾的店,整家店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白色的廁紙。
店家告訴了我廁所的位置,在我去廁所的路上,我又碰到了那隊童子軍。
廁所很大,但上廁所的地方卻很少,隻有四個蹲坑和一個小便池,且這個小便池還不放在牆邊,而是放在正中央。
蹲坑的四個門都是關著的,我隻能去小便池了。
也許是小便池放在中間太奇怪了,我一點也尿不出來。
這時,一個蹲坑的門開了,我回頭看去,門開了,但裡麵沒有人走出來。
幾乎是同時,在蹲坑門開的時候,有人走進廁所了,他沒走到了第三個,也就是開了門的蹲坑,而是走到第一個蹲坑前就推門進去了。
原來門裡沒人啊。
這人雖然上的是小,但他不關門,還不斷地在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我趕緊從廁所出去了,在走出廁所的時候,那隊童子軍剛好走到廁所門前,我聽到黑人教官說,“今天到此為止,解散。”
那隊白人童子軍在聽到黑人教官這麼說,立刻四處分散地走掉了。
我看著這個黑人教官,想著他現在也沒事了,心裡莫名有著想和他打招呼的想法。
我走到他麵前,擺出玩幫派的樣子,歪著嘴,“hat‘sup,man.”
不等他回答,我繼續說,“呦,呦,切克鬨。”
我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拳頭想要和他來個花式碰拳,而這位黑人教官也看懂了我的意思,也舉起拳頭和我碰拳。
但碰了好幾次,直到鬨鐘響起,我都沒能一直碰一次能碰到結束的碰拳,都是在中間環節失敗了,中斷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