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6.13
一間似乎把窗簾全拉上,感覺也沒怎麼開燈,總之環境十分昏暗的教室裡,老師在講台上講著什麼,同學們就在下麵開小差,畢竟這裡是如此昏暗,以至於除了同桌外,其他人是男,是女,是人,還隻是人投射在桌椅上的影子都看不清。
我和同桌也不例外,我們就在下麵竊竊私語,搞著各種小動作。
在這節暗淡無光的課上,我和同桌的關係似乎得到了光速一般的發展,說的話和肢體接觸都在不斷升級(在夢裡感覺很美滋滋),最後到達了比同桌還要更高層次的親密關係。
像是為了鞏固這一關係,我拿起一支筆,拔掉筆蓋,然後抓起她的左手,把筆蓋往她的尾指上套去。
雖然筆蓋隻深入到第一指節就卡住了,但卡得非常牢。
就在這時,下課的鈴聲響了,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說要去上廁所,問我去不去。
我答應了,然後我們倆就手拉著手,如鐘擺一般搖來晃去,腳上則像是裝上了彈簧,一蹦一跳地走出了教室。
我們走下樓梯,在教學樓的旁邊是一棟醫院,而廁所也在那裡,於是我們就往旁邊的醫院走去。
正如大部分人流密集的場所裡的廁所一樣,女廁門口總是排著一條排出廁所的長隊,而男廁則是……
我的目光往左邊掃去,來到了男廁,隻見男廁門口居然也是排著一條長隊。
不過和女廁所門口那條隊伍不同——男廁所的要比女廁所的要喧鬨,每個在排隊的人都在和前後一起排隊的人聊天,大聊特聊那種。
但又有點相同的是——男廁所門口這條隊除了有男的,還有女的。
突然,同桌她鬆開了我的手,往男廁裡麵跑去了。
見狀,我也急急忙忙地跟了進去,在男廁裡,性彆似乎統一了,變得不分你我了,在站立式小便池前,不僅有男的,也有女的。
在這群人中,我沒看到我的同桌,所以我隻能一直深入,走著走著,在走到廁所儘頭時,我看到一扇出去門,或許同桌從這裡出去了吧。
走出門後,我還真看到了同桌,她被一群穿著軍裝、看樣子平均年紀比她還要大好幾輪的人簇擁著走在最前麵。
在她兩邊不斷有人在說些什麼,但她的嘴巴卻一直閉著,一言不發。
他們此時正往樓上走去,我跟著他們,來到了二樓,走進了一間教室。
這是一間燈光明亮的大階梯教室,裡麵坐滿了人,或是說坐滿了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士兵。
然而,即便是那麼多人,整個教室裡卻十分安靜,而我也在這時聽到了那些在我同桌身邊說話的人的話。
“這群人裡有一個奸細,請你幫我們找出來。”
我的同桌聽了,點點頭,然後往教室後麵走去,而那些剛剛跟在她後麵的人,此時停在原地,看著她獨自往前走。
不過我跟上去了,跟著她一路走到了最後排。
在這段路上,我左看看右看看地看著那些士兵,想著從他們臉上看出奸細兩個字,但什麼也沒看出來。
“就是他,就是日本派來的奸細。”
突然,我聽到同桌這樣說,於是我轉頭看去,一個士兵正拿著毛筆在桌上寫詩。
寫的什麼詩記不清了,但為了好理解,我寫一下格式,詩是從右往左、從上往下讀的,ABC是詩名,X是詩裡的字。
XXXX
XXX博A
風XXXB
雪X明X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