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停好車,下車後沒走幾步,突然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對我說:“你那輛車的水箱裡沒水了。”
“啊,怎麼會?我剛剛開起來都好好的。”
此時,我的腦海裡出現一個畫麵,在一個背景光為橙黃色的儀表盤上,水箱溫度指示表上的指針位於中間溫度上,要是水箱裡沒水,發動機早就爆了。
“是沒水了,我現在給你加點水。”在他說這句話時,我想到了一個注意事項:在給水箱加水前,需要等車的發動機完全冷卻下來,不然過熱的水蒸氣會從發動機中噴出,造成燙傷。
可沒等我說話,他一隻手拔掉水箱蓋,一隻手拉下不知何時出現並懸在其頭頂上的水管的開關。
水管裡頓時噴出了水,在水和發動機接觸的瞬間,一股極濃極白的霧就冒開了,然後我就醒了。
2024.7.4
在一個房間裡,我正在和家裡人吃飯,吃著吃著,我走出房間,問服務員再要四碗飯。
恰好,在我們腳邊就有四碗飯,在飯的旁邊還有一個小的紙質立牌,上麵寫著:放了老鼠藥,有毒,勿吃。
可這個服務員卻當著我的麵把這四碗飯拿起來,放到托盤裡,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瓶鹽,白色的鹽粒就這樣把米飯上麵的黑色老鼠藥都掩蓋住了。
接著,他就托著這四碗飯走進了房間,並把飯放到每個人的麵前。
看樣子是要給我們吃,然後我的父親“眼疾手快地”動起了筷子。
“彆吃,飯裡有毒,裡麵有老鼠藥。”我突然說道。
“你是不是把鹽撒在飯上,把老鼠藥給遮住了?”我質問那個服務員。我的父親聽了,用筷子撥了撥飯碗裡的飯,露出了其下我所說的老鼠藥。
而服務員被我這麼說,整個人突然震顫了一下,像是小便結束後有時會莫名地抖一下,他像是結束了某種混沌的狀態,雖然他是睜著眼睛的,但卻像是睜著眼睡覺,不過他現在已經完全醒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弄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務員一邊說著,一邊倒著退出了房間,而他剛剛端進來的四碗飯還放在台上。
後來,我從飯店裡出來,走著走著,我走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的入口附近,隻見那邊的馬路牙子上蹲坐著兩個頭發一紅一紫的姑娘,在她們麵前還有一輛滑板車。
我走到她們身後,把頭填充進她們倆之間的頭的空隙,問她們:“你們坐在這裡乾什麼?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嗎?”
“地下停車場有一個漂移比賽,可我們隻有這一輛滑板車。”
“沒事,交給我吧,滑板車也能漂移。”我站起來,一腳踩上滑板,另一隻腳踩地,慢慢地滑進地下停車場。
在滑下斜坡後,我看到了一輛黃色的法拉利,接著比賽就開始了。
比賽的規則是繞著地下停車場進行漂移,看看誰的漂移劃痕在地上留的總長度最多,而比賽路線不固定,從入口出發,最後從出口處出來就行了。
這場“地下比賽”似乎還有著主持人,在我漂移時,我的耳邊一直聽到夾雜著各種古詩詞的解說。
其中,唯一一句我在醒來後還記得的古詩詞是範仲淹的《嶽陽樓記》: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遊泳,岸芷汀蘭,鬱鬱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裡。
說到了這裡,然後馬上跳到了下一段,說出了最廣為人知的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說回比賽,雖然在睡夢中,但我意識卻清晰地意識到一個最重要的點,也是我騎著這麼一輛滑板車還能贏的關鍵。
(說起意識清晰,我最近在一個叫pokemonleep遊戲,說是遊戲,其實基本玩法就隻是睡覺,在睡覺的時候通過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去檢測睡眠過程中的振動和聲音去判斷睡眠的深淺。
今天早上起床後去看昨晚的睡眠曲線,淩晨四點前都是正常的,從淺到中再到深,又回到淺、中、深,以此往複;而四點後的曲線卻一直都沒下到深度睡眠,也就是意味著這段時間我在頻繁翻身,可能就是因為在做這個夢吧)
那就是,比賽隻有我一個完賽。
想到這裡,當即我就停下漂移,直直地朝出口處騎去,在騎出出口時,我的拳頭大力地砸向一邊牆上的紅色火警鈴。
下一秒,整個停車場就響起了警鈴,同時,停車場的各處也緩緩地落下一道道厚重的防火門,以便隔開不同區域,最大限度地抑製火勢的蔓延。
其中,出口也有這麼一道防火門,當它完全落下後,停車場就沒有一輛車能出來了。
在我做完這些事後,我忘記了這些事,忘記了比賽,騎著滑板車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我來到了一個斜坡,斜坡上有一個拄著拐杖,扶著斜坡扶手,艱難而緩慢地往上移動的女人。
我騎著滑板車往上走,在經過她身邊時,我回頭望了她一眼。
她的衣著十分大膽,讓夢的後續變成隻有在夢中我才有“膽量”實施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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