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武元年六月,陽光熾熱地灑在新安縣城的每一寸土地上。縣衙書房內,縣令薛克俊眉頭緊鎖,手中緊緊握著一封來自遠方的密信。這封信正是由鄭錢所發,其中詳細描述了南京淪陷和揚州十日的慘狀。
那血腥屠殺的場景仿佛在眼前浮現,無辜百姓的慘叫聲回蕩在耳邊。薛克俊心中湧起無儘的悲憤與痛苦,但更讓他震驚的是接下來的消息:鄭芝龍竟然發現自己並未中毒!這個驚人的事實意味著之前所有的計劃都可能功虧一簣。
而此刻,鄭芝龍已然將舊唐王朱聿鍵迎回福建,並著手籌備建立全新的南明政權。這一連串的變故如同一記重錘敲打著薛克俊的心頭,令他猝不及防。
突然間,他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體內湧現出來。低頭一看,隻見靈魂深處的輪回石圈開始飛速轉動,綻放出耀眼光芒。這塊神秘石頭一直伴隨著他,似乎總能在關鍵時刻給予指引。
麵對如此複雜多變局勢,薛克俊深知必須迅速做出決斷。他凝視著輪回石圈,試圖從中尋找到答案。光芒閃爍之間,一些模糊影像逐漸清晰起來——戰爭、權謀、背叛……種種畫麵交織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
在這混亂之中,一個堅定聲音在薛克俊腦海響起:“堅守正義之道!”他猛地驚醒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艱難隻要心懷信念定能撥開迷霧找到屬於自己方向......
縣令薛克俊在接到從東北方向的福建送來的聖旨之後,心情異常激動。他深知這道聖旨意義非凡,於是決定先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
薛克俊回到家中,精心準備了一桶熱水,然後慢慢地浸入其中,讓溫暖的水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他仔細地清洗著每一寸肌膚,仿佛要將身上的塵埃和疲憊都洗去。洗完澡後,他換上了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顯得格外精神煥發。
接著,薛克俊來到了新安縣城的東城門。他命人在城門口擺放了一張精致的香案,並在上麵點燃了三根檀香。。
薛克俊麵向東北方向,雙膝跪地,虔誠地磕了三個頭。隨後,他站起身來,聲音洪亮地宣布:“自今日起,南明年號改為隆武,朱聿鍵正式即位稱帝!”
這個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新安縣城,人們紛紛湧上街頭,歡慶新皇登基,他們臉上洋溢著喜。
廣州府城終於等來了南明新政權派遣而來的新任欽差大臣——鄭芝龍。此刻,他正坐在新安縣城縣衙的書房之中,悠閒地品嘗著縣令薛克俊親手衝泡的高山綠茶。
鄭芝龍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地看著薛克俊說道:“薛大人啊,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如今我身為欽差大臣,地位尊崇,那麼敢問大人,你從前拿走我的那些東西,是否也該歸還給我了呢?”言語之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脅之意。
麵對鄭芝龍的質問,縣令薛克俊卻隻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鄭大人說笑了,您的錢財我不過是暫時借用罷了,並無貪墨之心。隻是這些錢我早已全部投入到房地產事業當中,如果大人想要取回,那我也隻能將名下的資產轉交給您了。”
鄭芝龍聽了這話,輕輕抿了一口高山綠茶,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之色,隨後哈哈大笑起來:“算你識趣!哈哈哈……”笑聲回蕩在書房之中,仿佛在向外界宣告著他此時的得意與滿足。
新來的欽差大臣鄭芝龍上任之後,猶如一陣狂風席卷而來,給原本風平浪靜的廣州府城帶來了一場軒然大波。尤其是對於當地炙手可熱的房地產行業來說,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般的變革。
位於鳳凰城區政府旁邊的那塊風水寶地——北江閱景府,一直以來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塊曾經歸屬於弘光皇帝朱由崧,並通過某種手段掛靠在舊欽差葉檢名下的豪華府邸,竟然在短時間內迅速易主,搖身一變成為了鄭家的產業。
與此同時,那位昔日風光無限的舊欽差大臣葉檢卻遭遇了人生的滑鐵盧。他因涉嫌貪汙腐化被打入大牢,罪名確鑿無疑。而作為重要證據之一的北江閱景府,則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一係列變故讓整個廣州府城陷入一片嘩然之中。人們紛紛猜測著背後的真相和利益糾葛,各種傳聞不脛而走。有人說鄭芝龍是憑借自己的權勢強行奪走了北江閱景府;也有人認為葉檢是因為得罪了權貴才遭此厄運。但無論如何,這場突如其來的權力更迭已經成為了城中百姓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縣令薛克俊得知葉檢之事後,心中感慨萬千。他深刻地領悟到了“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僅僅相隔不長時間未見,曾經威風凜凜的欽差大臣葉檢竟然淪為了階下之囚!這讓薛克俊意識到官場風雲變幻莫測,危機四伏。
此刻,他暗自下定決心,是時候該脫身離去了。他渴望像古代詩人杜甫那樣,尋覓一處與世隔絕的桃花源,遠離塵世紛擾,靜待天下太平之時再重出江湖。這樣不僅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還可以避免卷入更多的政治旋渦之中。
於是,薛克俊開始暗中籌劃著如何安全地辭官歸隱。他深知此事必須謹慎處理,稍有不慎便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表麵上依舊兢兢業業地處理縣中的政務。
縣令薛克俊坐在書房內,麵色凝重地看著門口。過了一會兒,他的兩個弟弟——薛克仁和薛克仲先後走了進來。
見到二人到來,薛克俊嘴角微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今日喚二位賢弟前來,實乃愚兄有要事纏身,難以親自操辦,故需仰仗二位相助。”
薛克仲聞言,臉上浮現出驚愕之色,連忙說道:“二哥這是哪裡話!咱們自家兄弟,何須如此客氣?但不知二哥究竟何事需要小弟去辦?”
縣令薛克俊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三弟啊,你也知曉愚兄平日裡忙於政務,許多事情實在難以脫身親自去處理。而那些外人呢,我又放心不下,生怕有所疏漏。正因如此,這才不得不麻煩二位賢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