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賈青山趁著鄂鴻良和那名綠裙少女交談之際,嘴角冷笑,手中法訣掐動。
隻見賈青山手中飛劍,被他飛快的丟出,懸浮在身前頭頂的三尺之上。周身藍色靈光閃現。
下一瞬間,便是已經以一種十分迅猛的速度,朝著鄂鴻良飛刺而去。
“嗬嗬……偷襲?
你這家夥,簡直比我們魔門之人,還要無恥!
如果讓老子同時收拾你們兩人,還確實有些麻煩。但是單獨對付你一人嗎?
哼!簡直不要太簡單!”
不見鄂鴻良有什麼動作,在其手中的白骨小扇,頓時便是釋放出了一股慘白的光芒。隨著小扇微微的扇動,一股漆黑如墨的黑風,便是朝著賈青山飛撲而來。
黑風之中,一隻隻猶如猙獰惡鬼一般的白色虛影,嘶吼出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
藍光飛劍和漆黑霧氣,不過隻是一個碰觸,居然就被打的靈氣全失,跌落在地。
而幾乎同時,賈青山的身子,也是被黑風衝擊著倒飛了數丈的距離。
捂著胸口,不敢置信的盯著鄂鴻良。
“築,築基期?你居然已經是築基期了?”
白骨小扇輕輕的搖動。
“嗬嗬!剛剛達到築基期罷了!修為尚不穩固!不過收拾你,簡直不要太簡單。”
賈青山捂著胸口,目光收縮成為針芒大小。對著一旁的車隊後方的瑤光仙子,就是言道。
“瑤光師妹,這家夥已經是築基期了,我們不敵。還是先回宗門請師父和師叔他們來處理吧?”
“師兄,咱們走了,這些孩子怎麼辦?”
瑤光仙子手握著飛劍,緊緊的靠在了一輛馬車上,艱難的用她的執念,守護著能守護的這些孩子們。
“嗬!賈青山,你認為你還能跑得了嗎?在一名築基期的麵前,還想逃走,嗬嗬嗬嗬……笑話!”
鄂鴻良手中小扇合攏,指向了賈青山。
而此時賈青山握緊了拳頭,直接取出了一張符籙,二話不說朝著自己的身上一貼,頓時整個人猛地遁入了地下,消失不見了。
“土遁符?
我靠!老子還是大意了!”
鄂鴻良滿臉黑線,似乎賈青山逃走,他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惡心。
神識狂掃,可是又哪裡還能有對方的半點影子。
“嗬?跑了?就這樣丟下這麼多人跑了?這個賈青山,可真有骨氣呀!”
此時,綠裙少女緩緩的從飛劍之上落下身形,目光冷冷的盯著瑤光仙子。
“小美人,叫什麼名字呀?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血魔宗?”
瑤光仙子被這一名女子調戲的滿臉怒容,盯著剛才被綠裙少女抓碎的馬車和一地的屍骨碎片。
“魔教妖人,那些孩子和馬夫如何招惹了你們?你為何連他們都不放過?”
綠裙少女頓時都是笑了,手中把玩著一個如同鷹爪一般的兵刃,是一點都不把瑤光仙子當成一盤子菜。
“咯咯咯咯……好天真的小丫頭。不過姐姐喜歡!
那賈青山都有土遁符逃命,你的師門對你也不咋滴呀!
還是跟著我們血魔老祖吧?
師父他,最喜歡像你這樣,白白嫩嫩的小丫頭了!”
“呸!
我乃仙人,匡扶正義,守護百姓,本是我輩職責所在。就算是戰死,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動這些孩子一根頭發的。”
瑤光仙子的一席話,說的綠裙少女微笑的臉上,慢慢的陰沉了下來。
“那好吧!既然妹妹想死,姐姐就成全了你!”
閃爍著金屬寒光的鐵鉤爪子,再次的就要朝著瑤光仙子抓去。
而此時,一道黑影,猛地出現。隻見白骨小扇輕輕的抵擋在爪鉤的下方,讓其無法落下。
“鄂鴻良?你這是做什麼?”
見到了鄂鴻良居然阻擋自己,綠裙少女有些玩味的撇嘴。
而鄂鴻良好似和稀泥一般的說了一句。輕輕一震,便是將綠裙少女的爪鉤給震開了。
“算了,呂玲!跟一個小丫頭,你置什麼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