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隻隻的血魔飛入墨落的陣法之中,一聲聲的慘叫,就是從其中傳了出來。
光頭修士嘴角冷笑,不屑的盯著墨落所隱藏身形的那個迷霧陣法。
“小子,可不能怪老夫沒有給你機會呀!讓你加入我們魔門,你不答應。那麼就隻能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嘿嘿嘿嘿……
兄弟們,誰的血魔攻擊到了他?告訴我位置。”
因為血魔其實和施法之人都是有著一定的感知共享的,可是光頭修士,接連丟出了數張的血魔符。進入墨落的陣法之中以後,卻是壓根都找不到墨落的身影,不由得就是開始詢問起了其他人。
可是,光頭修士在看到了所有人,居然都在搖頭,不由得心中就是感覺十分的奇怪。
“都沒有碰到那小子嗎?”
“沒有啊,那小子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我的血魔,見到了其他的師兄弟的不少血魔,但是就是找不到墨落的身影。”
“是呀,我的血魔,已經幾乎和其他所有師兄弟們的血魔,都至少打了一兩個照麵了,卻是根本沒有見到那小子的蹤跡呀。”
“是呀,我的也是!”
“我的也一樣……”
……
墨落所布置的陣法範圍,其實不過也隻是五六十丈的大小,這麼多人丟入其中的血魔,速度又極快,稍微的轉一圈,就幾乎已經將整個的陣法給轉遍了。
可是就這樣,所有人,通過血魔的感知,都是根本沒有發現墨落的半點身影。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表現得十分疑惑。
也就在此時,身處於自己陣法高空之上的墨落,嘴角冷冷的一笑。
“都是傻子吧?難道不知道修士是會飛的嗎?
劍潮劍法!”
話音落下,懸浮在墨落身前的飛劍,滴溜溜的一個盤旋之後,猛地就是分化成了數十把之多,隨即如同天空之上下起了劍雨。
噗噗噗的就是瞬間將陣法之中的那些血魔,給狠狠的釘在了地麵之上。
一個個的血魔,猝不及防之下,居然同時的被從天而落的箭矢,給刺穿了腦袋。高昂的頭顱,直接被釘在了地麵之上。
汩汩的血液,順著劍孔的位置,朝著地麵之上流淌成為了一條條的小溪。
血腥味,瞬間彌漫了墨落所布置的整個陣法空間。
“噗……”
“噗……”
“噗……”
……
因為這些魔門修士和血魔的那種詭異聯係,叫的墨落在斬殺了這些血魔的同時,就連這些施展出血魔的修士,也會同樣的遭受到或輕或重的連帶傷害。
一個個的臉色瞬間慘白,直接的噴出了血來。
“什麼情況?居然能夠同時斬殺了我們這麼多的血魔?”
“我發現了!我發現,那小子是從上方打出來的攻擊!”
“上方?難道說,這小子,剛才是飛在他的陣法之中的?”
……
就在三幾十名的修士,正在交流的時候。墨落之前所布置的大陣,其中霧氣直接的消失不見,露出了裡麵的場景。
墨落站在一堆的血魔屍體之上,身前懸浮著一口古樸的大鐘。
鐘身之上,‘落魂’兩字清晰無比。
墨落冷冷的盯著在場所有人,同時手中靈力瘋狂的催發,猛地一下子,就是衝擊在了落魂鐘之上。
“當……”
清脆悠揚的鐘聲,猶如是洪鐘大呂,恐怖的音浪,飛速擴散。讓墨落都有些吃驚的是,此時自己的攻擊,居然沒有受到這外麵陣法的半點影響。
直接的便是叫的所有人,都是瞬間失神。
剛才沒有使用血魔的幾名修仙者,此時還有機會用雙手捂住了耳朵。但是其他人,尤其是剛才本來就受了一些傷勢的修士,就更是無法抵抗落魂鐘的聲波震懾了。
與此同時,墨落身前懸浮的飛劍,飛快的分化出了二三百把之多。如同三十來條由飛劍組成的泉流一般的,朝著這些魔門修士的周身飛射而去。
幾名修仙者,因為剛才並沒有受到血魔的連帶傷害,並且還及時的捂住了耳朵,還能勉強的丟出來一兩張的符籙做最後的抵抗。
可是這些人,雖然是丟出了防禦的符籙,但在這種意識昏沉的情況下,想要順利的催發體內的靈力,都是成為了一種奢望。
隨即就在這些人都沒有將靈力灌入符籙之前,身上就已經被刺穿了。
其他人,卻是都在無聲無息之間,被一把把的飛劍,給刺成了一個個的篩子。
可是當墨落的十來把飛劍,同時刺在了光頭修士的身上的時候,卻是居然瞬間的便是被崩斷了。
飛劍崩碎的瞬間,也是同時將光頭修士給震飛了數十丈的距離。並且將光頭修士身上的道袍也給炸碎了。
露出了光頭身上穿著的一件金色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