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任小洹的傷勢,也在一天天的好轉。
可是任小洹身上的傷勢雖然是好了,但是心裡的懷疑,和對墨落的那份恨意,卻是越來越深了起來。
尤其是,任小洹每次在吞服丁嵐帶回來的療傷丹的時候,還有從丁嵐口中,聽到了墨大哥這三個字的時候,都是讓他如同萬把鋼針刺入了心口。
並且在任小洹看來,丁嵐之所以能夠從墨落那裡拿到這麼多的好處,肯定是出賣了色相,用身體才換來的。
而有了這種想法之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到了最後,任小洹每次見到了丁嵐的時候,就會意象著丁嵐和墨落一起的那些子虛烏有的畫麵。
也正因為如此,自從任小洹傷勢好一些了之後,就是以準備兩人婚事的由頭,將丁嵐身上的所有靈石資源,都騙到了手。
便是大把的揮霍起了這些,丁嵐從墨落那裡帶回來的靈石和資源。
無論是去春風樓這種地方找樂子,還是去賭坊找刺激,任小洹這一段時間,是真的沒有少乾。
而等回來了,任小洹還總是花言巧語的跟丁嵐說,是在籌備兩人的婚事,準備給丁嵐一個驚喜,等時間到了,就讓丁嵐知道。
誘騙著丁嵐,讓她將從墨落那裡得到的幾乎所有的東西,都騙到了手,直接變賣換成了靈石,消費了。
如果不是飛靈劍,已經被丁嵐當成了本命法寶一樣的祭煉在了丹田,恐怕任小洹可能就會連丁嵐的這件法器,也給騙走了。
而女人,尤其是墜入了愛河的女人,往往都會死心塌地的相信著一個人。
這一天,任小洹在一名金丹期開設的賭場之中,就是被人給下了套。不但是輸掉了身上帶著的全部家當,甚至還欠下了賭坊五百顆的靈石。
一名光頭金丹期,滿臉的橫肉,看上去凶狠無比。用一把片刀,就是在被打的倒地不起的任小洹的臉上拍了拍。
“小子,沒有靈石,也敢來這種地方,你特娘的是不是活夠了?
老子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立馬還靈石,或者同等價值的資源。
另外一個就是讓老子,將你的丹田給廢了,然後丟到礦洞裡挖一輩子礦來還債。
你自己選吧?”
在麵對著一名金丹期的威脅,讓任小洹也是終於害怕了,畏畏縮縮的半晌,都是說不出來一個字。
這裡雖然是平頂山的交易坊市,並且還是虹光道人這樣的元嬰期前輩坐鎮的所在。
在這交易坊市之中,不僅保護的是那些購買東西修士的利益,也同樣是保護這些在坊市之中,做生意的人的利益。
像是賭坊這種地方,每天都有人在這裡輸的傾家蕩產,如果沒有一點強硬的手段,恐怕那些輸了靈石的人,都會直接跑路了。
這些賭坊也根本開不下去。
所以,在賭坊之中,經常就會出現這種,將某一名修士,給打成了廢人,然後丟到了礦洞之中,挖礦還靈石的事情。
而這些,每一個開設坊市的元嬰期,也都隻會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能輸的這麼慘的,還沒有一個朋友,或者宗門勢力出來幫忙的人,在整個的修仙界,也不多。這些人,往往也都絕對不會是什麼有靠山的存在,就算是這樣消失了,也不算什麼。
所以,這很長的一段時間裡,賭坊也是不斷地尋找像是任小洹這樣的落魄散修。畢竟如果一個礦工在礦洞裡挖一輩子的礦,所能帶來的價值,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
但是礙於修仙界的規矩,光頭金丹期,還是需要給對方一個選擇的。萬一這人是哪個自己不知道的勢力修士,或者背後還有著不為人知的靠山,那就不好辦了。
“媽的,我看你特娘的就是在耍老子是吧?既然你自己不選,那麼老子就幫你選了吧。
老子就直接將你的丹田給廢了,然後丟到礦洞裡,挖礦好了!”
說到了這裡,這名光頭金丹期,就是準備動手了。
這下,任小洹立馬就是慫了,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莊善前輩,莊善前輩,彆!彆把我弄到礦洞裡!我有辦法!我還有辦法!”
這個時候,隻見任小洹咬了咬牙,這才說道。
“我有一個師妹,她身上有一件法器,是法寶級彆的飛劍。我讓她過來,她肯定會想辦法將靈石給您湊齊的。
還有,就算是她還不上,她可是極美的,用她的人,來還,應該也夠的。”
而很快,不明所以的丁嵐,就是來到了這個賭坊。
本來還一臉不解,不知道任小洹為什麼會讓自己來這裡的丁嵐,當走入了這賭坊的後堂之後,就是感覺到了不對勁。
當其看到了,倒在地上被打的跟個死狗一般的任小洹,就是連忙的撲了上去。
“小洹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