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我要給爸爸化妝。”
果果拉著林明，就去化妝。
“快吃飯了。”
“一會就好。”
果果拉著林明去了李佳的臥室。臥室裡有個梳妝台，果果熟練的拿出粉撲，眉筆，腮紅，口紅。
“爸爸蹲下。”
果果找了一個小凳子站了上去。林明蹲下，
果果開始給林明化妝。那樣子極其認真。林明心思早已跑到了他小的時候，媽媽就經常給林明化妝。林明媽媽一直想要個女孩，可她知道，丈夫常年不在家，她根本照顧不了兩個孩子。她乾脆就把林明當女孩養。林明爸爸回來了，又要把林明培養成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林明就是在這樣的糾結中長大，形成了雙重性格。
現在果果給他化妝，林明想起了自己的媽媽，林明眼睛裡有了淚水。
“爸爸不哭，我給你弄的漂亮漂亮的。”
李佳聽到林明哭了，立即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林明現在紅紅的臉蛋，血紅的嘴唇，還真有一種嫵媚的感覺。李佳憋住笑，
“你就讓果果胡鬨。你看你現在都什麼樣了？”
“媽媽，你看，爸爸多漂亮。”
果果根本不服氣。
“好了，你看爸爸都哭了。”
李佳給林明擦去臉上的東西。十分溫柔。林明禁不住，握住李佳的手。李佳沒有抽回去，任由林明握著。林明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尷尬的鬆開李佳的手。
“你怎麼了？”
李佳輕聲問，
“我想起我母親了。”
“果果就是胡鬨。”
“和果果沒有關係。我母親就想要個女孩，我小時候，她經常把我打扮成女孩。”
李佳溫柔的握住林明的手，
“媽媽，吃飯，我餓了。”
果果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吃飯上。
“少吃一點，我們晚上去飯店吃好吃的。”
“是和乾媽一起吃飯嗎？”
“是的，就是和你那幾個乾媽。”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