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很快就過去了。
薄老爺子的七十大壽也因此到來。
這天早上,還在睡夢中的奶團子就被桃子薅了起來。
知道叫不醒自家小小姐,桃子也不去費那個力氣,連同其他幾個女傭扒拉著自家小小姐又給洗臉又給刷牙的,好一陣忙活。
薄時鬱也是知道自己寶貝妹妹是什麼德性,生怕珠珠起不來誤了時間,因此換好衣服從樓下拿了小蛋糕就過來了。
看著奶團子被圍在中間睡眼惺忪的小模樣,薄時鬱當即笑出了聲,拿著小蛋糕在奶團子鼻子下麵一晃悠。
隻見原本迷迷糊糊的崽子瞬間動了,朦朧著眼睛隨著薄時鬱手動的方向來回嗅。
珠珠的小鼻子老好使了,左右一嗅小臉一板,勢均待發的蓄力!
然後張著嘴一下撲上去,對著崽子的這種操作薄時鬱已經見怪不怪了,同樣是在崽子撲過來的瞬間,薄時鬱極其熟練的把小蛋糕往旁邊的桌子一放。
原本還想著吃蛋糕的奶團子瞬間撲了空,被薄時鬱一把接住抱進懷裡。
小家夥這下算是徹底醒了,茫然的抓著腦袋左看右看,似乎是在找自己睡夢中嘟小蛋糕。
“珠珠醒了?”
“醒了哥哥給你紮頭發好不好?”
溫溫柔柔的聲音,麵前出現自家哥哥的放大的俊臉,奶團子瞬間樂了!
美滋滋的趴在自家哥哥懷裡蹭了蹭,整個團子乖巧的要命:“好嘟吖!”
薄時鬱笑了笑,憐愛的親了親她肉嘟嘟的小臉蛋後便將她放到了椅子上。
自己則是繞到珠珠身後去,拿起梳子熟練的給珠珠紮起了啾啾。
八歲的少年今天穿的十分正式,一身淺灰色的西裝製服,站的筆直,還未張開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舉手投足間皆是與生俱來的矜貴,周身氣場沉穩。
隻是那小小的背影便和已經薄宴州有了七分相似。
薄時鬱一邊給珠珠紮著小啾啾一邊囑咐道:“今天是太爺爺的生日,我們家中所有的人都會在今天到齊。到時候珠珠就跟緊哥哥或爸爸,但是千萬要切記,去到後要離所有的中年女人都要遠一點。”
“還有,到時候,哥哥喊什麼你也跟著喊什麼,哥哥不喊的你也不用喊,知道嗎?”
薄時鬱其實原本是想直接和珠珠說離柳曼蓮遠一點的,但考慮到崽子腦袋不是那麼特彆好使,他索性就直接說中年女人了。
小團子腦袋轉了轉思索一番,她鄭重的點點腦袋:“窩寄道啦!”
薄宴州最近又忙了起來,白榮自從上次在公司大廳吃了癟回去就找柳曼蓮告狀去了。
柳曼蓮一不開心,薄岐山就到處找茬給薄宴州使絆子,加上最近薄氏正在開展一個重要合作,所以一堆事疊加起來忙的薄宴州這些天白天不見影晚上不見人的,奶團子還真有點怪想他嘞。
“珠珠起床了嗎?那逆子呢,都收拾好了?”就這麼想著,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趴在自家哥哥肩頭上的奶團子下意識探了探頭往外一瞅。
身穿西裝的男人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
珠珠眼珠子一亮,立刻朝著揮了揮小手企圖引起她爹的注意:“粑粑!粑粑!珠珠在這裡,珠珠起床惹~”
男人聞言,看著那又圓潤了一圈的崽子勾了勾唇,上前將她提溜出來,左看右看。
他稀奇道:“怎麼今天起這麼早?我還以為你還得睡上半個小時。”
奶團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害羞的捂住腮:“珠珠又不係豬豬,才不會睡辣麼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