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吧,但小家夥向來聽話的緊,除了吃飯,每次一有什麼事他隻說一遍珠珠兒就會乖乖的照做。
原以為這次也是一樣。
結果不知道到底是怎麼著,薄時鬱來來回回拉了好幾次小家夥不起來。
每次等薄時鬱一鬆手,她就倒頭繼續趴地上吐舌頭。
一來一回。
一來一回。
一來一回~
弄的薄時鬱都懷疑自家崽子怎麼著了,連忙半抱著奶娃娃神色緊繃的反問:“怎麼了珠珠?是哪兒不舒服嗎?”
“頭疼?肚子疼?還是怎麼著啊?你彆嚇哥哥啊!哪裡難受一定要和哥哥說知不知道??”
這般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引得裴憐皙都不由得擰了擰眉:“是低血糖嗎?”
那也不對啊...他瞅了瞅麵前臉蛋子胖成球的崽子。
那就是剛剛那蛋糕的問題?
可這些食品應該都是由管家嚴格把關過的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
兩個小少年差點急死。
下一秒,累成小狗的團瞬間戲精上身,恍惚了半天艱難的睜開眼,藕節似胖嘟嘟的胳膊顫顫巍巍的舉起。
就連那小奶音似乎都有了幾分顫抖,她托著尾音疑惑:“腫麼回事?身體好像不受控製嘟債果凍上漫遊惹~”
“珠珠...珠珠!!!”
她大喘一口氣:“珠珠好像跑步跑嘟命疼~”
薄時鬱:“.........”
裴憐皙:“.........”
...
......
.........
一時間,滿臉焦急的二人愣住了。
低眸看看那還沉浸在自己演技中的胖崽子。
轉頭,他瞅瞅從宴會廳裡到這兒的距離。
一步...兩步...三步...
這...這才多長距離???
就從這兒到那兒這麼短的距離你告訴我你跑步跑的命疼???
一時間,崽她哥直接懵住了。
愣了一會兒,他轉眸看向崽子的眼神震驚又複雜。
怎麼辦?
他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變成個小豬啊!??
薄時鬱麵上不顯,心裡都快要哭了!
而另一邊,裴憐皙見小家夥那副模樣微微怔了怔後反應過來了也是詫異的挑了挑眉。
這娃娃...還是個小懶豬?
兩個少年一言難儘的表情珠珠沒康到,但康不康到因為無所謂了。
畢竟,她就是康到了,估計也康不懂這什麼意思。
雖然話說的很殘忍,但更殘忍的是,這是事實...
趴在自家哥哥懷裡,呼哈的吐著小舌頭的奶娃娃看樣子像是真的被累著了,疲憊的瞪著死魚眼,珠珠兒有一搭沒一搭的嚷嚷著:“表拽珠珠腿腿惹,讓珠珠當個屎魚趴一下趴~”
明明是拉著崽子兩個爪爪的薄時鬱:“???”
見她無緣故的累成這樣,薄時鬱甚至都開始懷疑崽子是自己腿著跑到裴家來的了!
偏偏就在此時,躺在地上擺爛當鹹魚的娃娃又探著爪爪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個小餅乾,迅速的似囫圇吐棗般直接一把塞進了嘴裡,然後轉頭對上她哥探過來的目光,奶娃娃又腦袋一歪吐著半截舌頭開始裝起了“屎魚”~
她動作雖然快,但這能逃得過薄時鬱的法眼?小少年眯眯眸一動不動的盯著麵前的崽子。
還不等他說什麼,某個奶娃娃就直接不打自招的將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係窩,窩啥哇都沒做,沒吃餅乾也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