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手短腳,咋咋呼呼的跑起步來和個陀螺一樣。
看的裴禦之一陣挑眉:“喲,我這侄女跑起步來還真好玩,和你似的。”
“你小時候就這麼跑步的你知道嗎?”
薄宴州冷笑一聲毫不示弱:“那是你吧?”
兩人對立而坐,一個高冷禁欲從穿著到發絲都嚴謹的一絲不苟,另一個慵懶隨性,白色襯衫總是喜歡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脖頸間最上方的兩顆扣子幾乎是從來沒扣起來過。
正如同裴、薄兩家世代對家的關係一樣,兩者截然不同。
端過桌上的酒杯,男人散漫揚眉:“喝一杯?”
薄宴州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戒酒了。”
“哦~”他抿抿唇拖著長腔,幽幽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命中注定的死對頭表示不信:“明明昨天還喝呢~”
薄宴州手指緊握成拳,放在唇邊咳了兩聲:“今天剛戒的。”
裴禦之挑挑眉也不生氣,反手扔過去包煙:“那就陪我抽根煙。”
薄宴州掀了掀眼皮,如玉的手指夾著那煙往桌子上一放:“戒煙了。”
裴禦之:“.........”
翻了個白眼,手指夾煙,剛要點上,薄大總裁就不急不慢的補了句:“你也彆抽,彆熏著我女兒。”
裴禦之:“...你是來找茬的嗎?”
大總裁橫眉冷對一本正經:“來談合作。”
裴禦之:“.........”
行。
這就是他和薄宴州為什麼玩不來的原因。
根本原因除了因為那句:“你是女孩子嗎”還有就是因為,薄宴州每天板著他那不解風情的死魚臉和瞪著的死魚眼。
嗯。
其實當初他們鬨掰了的時候,也不算是真真正正的鬨掰。
裡麵當然也有其他的原因,但裴禦之卻覺得,他們兩個鬨成現在這樣百分之**十那都是薄宴州的錯!!
就比如,學校組織去野外郊遊,他突然看到了一隻野生的肥兔子,頓時心血來潮的想抓兔子。
抓了好久好不容易抓到後,這小兔子長得又大又肥,抱在懷裡軟乎乎的,手感簡直了。
小時候的裴禦之和現在還不一樣,那時候的他也可以稱得上是個可可愛愛的小豆丁,喜歡的東西不固定,反正隻要自己感興趣就能隨時隨地的搓一把。
這不,捧著兔子和兔子玩的正好被可愛上頭的裴禦之當場就舉著兔子往自己臉上貼了起來。
下一秒。
頂著張死魚臉的薄宴州路過,給他說了句什麼“狗屁不如”的話來?
哦。
他說:“野外的兔子身上不乾淨,有細菌和寄生蟲事小,重要的是兔子是食糞性動物,你讓它親你臉...這和讓它在你臉上貼屎有什麼區彆嗎?”
小裴禦之當場裂開。
故意惡心他是吧?
嗯。
其實當時的薄宴州是真的以為裴禦之不知道這事,所以好心提醒來著。
但由於他從小到大都是板著臉的小冰塊,再加上那次學校郊遊還是薄宴州在對裴禦之說出:“你是女孩子”的疑問後不久就組織的活動。
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