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擼袖子開始做菜。
大總裁現在學乖了。
哦。
看著一旁的豆腐也不做文思豆腐了。
因為上次在節目自信的腦子有病的炫技,然後劃到手了
倒也不是因為劃到手太疼或者是他害怕被劃到。
主要問題是,要是再和上次一樣炫技炫一半炫“嘎”了,那個就不是受不受傷的問題了,那就是麵子的問題了!
雖然他薄宴州的麵子和裡子可能都快在閨女還有兒子麵前掉沒了
呃不對!
在閨女麵前好像還有。
她笨,看不懂。
上兩次在家給崽子做東西吃,也是不小心弄傷了手。
雖然他承認自己做之前的確可能有e有那麼一點點的“猖狂”的不聽兒子話,所以導致反差極大的他在做失敗的時候有點尷尬。
但珠珠卻不這麼想。
小孩子總是單純的
或者說的更明白一些,他的珠珠是單純的。
整天雖然學習學不進去,腦子也不太好用沒大有智慧的樣子,搖頭晃腦走路和橫著跑的呆頭鵝一樣。
腦子除了吃就是吃,全身一點五個心眼兒一個不剩全用和他鬥智鬥勇的要好吃的上去了。
但
每次受傷每次隻要一有人不舒服她似乎總是第一個跑上去的
薄宴州每次從公司回來
每次去學校接她
每次從外麵回到家裡的第一眼總是這小娃娃仰著那彎的像月牙兒一樣的眼,揮舞的敞著兩隻短爪爪。
一遍一遍不耐其煩一如既往的向他跑去的喊他
開心時樂滋滋的小奶音裡似乎都溢著奶糖味兒的一聲“粑粑~”
難過時委屈巴巴的撲棱著小短腿兒,晃悠悠的跑到他麵前,一屁股坐他鞋上哼哼的揪著他的褲子抹眼淚,卻也會淚眼汪汪帶著哭腔的喊一句“粑粑~”
看到他受傷時,心疼的抱著他,一雙圓溜溜的荔枝眼裡滿是擔憂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傷口。
小家夥很笨。
抱著他傷口的地方呼呼的吹氣。
他還以為崽子在玩,好有興趣的捏著奶娃娃的小肉臉問“老是吹氣乾什麼?不怕把你這腮幫子吹疼了?”
那時候的小娃娃是這麼和他說的?
她瞪著一雙擔憂的大眼珠珠,看著他說“因為叔叔說呼呼就不疼啦~”
她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傷口愈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