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兩回嬤嬤姑姑去教她,可沒有那個嬤嬤能把她的脾氣給掰回來。
都怪年氏溺愛太過。
於穗歲不知道四爺的想法,要知道高低得真的來表演一個熊孩子跟熊家長的結合體,圓圓隻是性格太分明,她特彆的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圓圓跟著額娘吃過晚膳後就溜了,再不走她感覺自己的皇阿瑪要揍她了。
沒有孩子在的時候,四爺才說話,“年氏,你以後彆在溺愛圓圓了,她現在無法無天的,以後長大了隻會更甚。”都言枕邊教妻,他不想當著孩子的麵去指責年氏。
於穗歲一頭的問號,她溺愛圓圓,這話說出來也不怕閃了舌頭,圓圓的一切事物都是交給保姆們的,她就是陪著玩一玩,這是溺愛?
她就差成個甩手掌櫃,圓圓她自己有主見又是個天然的性子,這都能說。
於穗歲心裡歎了一口氣,笑著道,“皇上,圓圓她我真沒溺愛,她隻是性子活潑了些,可該懂的規矩她是一點沒差的,皇後都說圓圓這規矩學得好。”
這天大的黑鍋從天而降,直接將她們兩個罩在了裡麵。
四爺心想你這還不是溺愛,她整日在書房裡跟哥哥們比較功課,幾個哥哥有的課程,有的夫子她是一個沒有落下。
好學本是好事,可圓圓一個女子,學那些聖人典籍有什麼用,她該學的針工是一點沒學,長到現在不說給他這個阿瑪繡過一個荷包,是連一個絡子也沒有打過。
懷恪小時候,七歲就能繡一個像模像樣的荷包出來。她九歲了,連絡子都不會打一個。
四爺也不想在說這個,他知道這事跟年氏怎麼說也是沒有結果的,她從來不覺得圓圓應該學這些,她隻是認為有了繡房,或者等圓圓長大,自己賺錢可以請繡娘做。
說來年氏這麼些年也就隻給他打過一個絡子,年氏也是不善女紅的。
於穗歲是一點也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她不覺得自己親手做的跟買的差彆有多大,這買的更好不是嗎?
花錢也是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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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到了惠風和暢的四月,年羹堯跟四爺那親密無間的關係急轉直下,於穗歲沒管。
彆說年羹堯是她的哥哥,就算是年父,她也是不會插手的。
這兩個男人的博弈,她插手什麼,想起秋緗說的新詞,“年選”,於穗歲就覺得,不是天要其滅亡,是他先自我膨脹了。
曆史上那麼多不得善終的從龍者,年羹堯一個少年進士,這怎會不知道,不過是想要借著自己的功勳以及妹妹的寵妃,跟四爺拜拜手腕子。
若說他真的想反,那是不可能的,他就是想要試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甚至都等不得扶自己的外甥上位後,玩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把戲。
可惜的是,他這回沒有準確的預估自己的地位,封建社會,跟最大的封建頭頭搞這個,你也不想想,你又不是不可替代的,你倒下還有千千萬萬個等位的人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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