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登額是明輝的小迷妹。
她望向明輝的眼神,於穗歲嘖嘖了兩聲,然後幾人就一起去逛了。
靜姝在自己的院子裡知道豐克裡宜爾哈跟於穗歲她們約著去騎馬的時候,心頭有些微微的酸澀。
嫡姐還是那麼受歡迎,即便離開京城這麼多年了,那些人還是一樣喜歡嫡姐。
憐心看不得自己格格這般受委屈,當即就說,“格格,我去跟側夫人說說,請側夫人去跟老爺說,再請老爺跟福晉說。”老爺最喜歡側夫人,這樣格格也能跟著大格格一起去。
靜姝突然拉住了憐心,微微搖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福晉本就不願意看見額娘,我再去做這樣的事,就是叫額娘為難。”福晉出生愛新覺羅皇室,本就是皇室貴女,尤其這幾年還得昭聖皇太後青眼相看。
額娘這個側夫人的位置,看著是花團錦簇,可實際上,阿瑪的妾室這幾年越發的多了,彆的不說,額娘每次說起吳氏,眉頭皺的深深的,她見了也心疼。
何況福晉她生的弟弟費揚古,如今也能看出日後必定是人中龍鳳,她與額娘,本就是兩個弱女子,以後還得仰仗阿瑪與兄弟。
憐心停下來,轉過身來,看著格格,心裡越發的委屈,大格格不願意,那隔壁的兩個格格也不能多說一句嗎?
她們若是肯為格格說一句,格格也不必這般小心翼翼。
“不如請了隔壁的額爾登布格格為格格跟大格格說項?”這回大格格請的都是族中格格,單單撇下她們格格,這傳出去了還當格格拿喬,沒白得給大家渾說一通。
靜姝有些意動,可旋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她之前的事還沒道歉,如今又要去麻煩她們,她還是沒那麼厚的臉皮。
“算了,等過兩天就去跟福晉說我身體抱恙。”這樣也能遮掩過去。
憐心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為什麼每次受委屈的都是格格。
第二日於穗歲先是去了明輝家裡,還撞見了康熙朝的著名大臣,索額圖。
他如今才十四歲,留著個辣眼睛的牛尾巴頭,於穗歲多瞧了一眼,跟日後的朝堂大臣愣是沒有看出半點影子。
“怎的?我這弟弟你可瞧出花來了?”明輝打趣道。
於穗歲視線轉回來,盯著明輝看了好幾眼,又搖搖頭,“你們長得怎麼這麼像?”按理說都不是一個媽生的,這長的像的幾率也會降低,怎麼他們倆長得至少有六分像。
提起這個,明輝也納悶,額娘說是索額圖會投胎,她長得不像額娘也不像阿瑪,至於瑪嬤跟瑪法那也是不像的,可這索額圖真就奇了怪了,長得像她。
“誰知道呢,可能是長生天的緣故。”明輝攤手,她也不知道原因,說著又拉起於穗歲的手,“今日知道你要來,我跟額娘說叫她將阿瑪的護衛留了幾個給我,等會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她也是上回跟著哥哥出門知道的,原來還可以這樣玩,隻是哥哥叫她不要告訴額娘跟阿瑪,她想了想,哥哥又給了她兩百兩銀子,她覺得自己可以保密。
看明輝賣關子,於穗歲在心裡也在猜測她要帶她去哪裡玩,結果兜兜轉轉的到了一個巷子裡,在一處掛著花萼相輝樓牌匾的房子前停住。
然後輕車熟路的找到了管事的媽媽,帶著於穗歲去逛花樓。
於穗歲剛剛還在想,兄友弟恭樓是什麼,現在立刻就知道了,這還是她第一回正兒八經的逛相姑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