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音姐姐,你先在我的房間休息一會,等下午院子收好了你再搬過去。”額爾登額知道於穗歲不喜歡跟人睡一張床,她就直接帶著寶音來了她的院子。
寶音連日趕路,昨日才見著紮克薩珠瑪嬤,她瑪嬤的親姐姐,以前小時候見過幾麵,心裡慌亂,也擔心自己到彆人家裡惹人厭煩。
可見著她們以後,各個態度都是溫柔關切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多謝妹妹。”寶音心裡感動,可人實在又困又乏,剛剛在紮克薩珠瑪嬤院子裡的時候就是強撐著精神,如今實在眼皮都要耷在一起了。
於穗歲見她實在困乏,就拉著額爾登額出了房間,到她的院子裡去。
額爾的額盤坐在炕上,支著下巴,問:“額爾登布,你說寶音姐姐遇上什麼事了?她感覺一碰就要碎了?”她看得出來寶音的擔驚受怕,跟隻受傷的小鳥一樣,她們沒有見過,可是瑪嬤說她是姐姐,那她就認她是姐姐。
於穗歲猜不到,覺得可能是跟寶音的婚事有關,寶音比她大一點,按照清朝這個結婚年齡,可能是婚事出了岔子。
於穗歲推了推額爾額的手,“你睡不睡?”早上起來的那般早,她現在都有點困了。
額爾登額立刻下炕往於穗歲的床走,難得的機會,額爾登布可不喜歡跟人共眠。
她上床乖乖的躺在裡麵。
於穗歲躺下不一會就睡著了。
寶音就這樣在這裡住下來了,她是在江南待了五六年,她額娘是個個蒙古人,看江南的女子都讀書識字,也給請了夫子教他們兄弟姐妹。
然後,寶音就變成了額爾登額的小老師,要知道她之前寫成了三篇大字家裡都是要開席慶祝的,可想她們的學業水平是什麼樣。
阿林又想著寶音這樣,她們的那個啟蒙的夫子怕是不夠,又想著她能帶著兩個女兒讀書,便去請了那有名的女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