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還是較為安靜祥和,乾隆寵幸了幾天秀貴人,就嫌煩了,撂開手叫皇後給安排個宮室住了進去。
可憐秀貴人還等著乾隆繼續翻牌子,哪裡想到接下來的一年裡連麵都不曾見過。
乾隆回到了高隱月的身邊,又開始了他跟高隱月的甜蜜生活。
黃儀景見了牙酸,跑來於穗歲這裡吐槽。
“都多少年了,皇上還是那副德行!”說的咬牙切齒的,實際上心裡也不好受,她若是沒有被皇上寵過也就算了,可她們這幾個那個曾經不是皇上的心頭好,如今她...
也不算是不得寵,隻是她心裡還是有些堵。
於穗歲不好勸,聽聽就過去了,轉而提起另外的話題,“過些日子就是太後的生辰了,你想好送什麼沒有?”太後還有兩個多月才滿四十六歲,可是這禮物還是得早早的備起來。
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黃儀景更加生氣,雙手扯著帕子哼了幾句,眼珠子朝天,“錦荔,你是不知道,那慧貴妃可是請了一尊白玉觀音回來,說是有半人高,如今那五台山的高僧可都在輪流開光。”
這還是金蘭妤打牌輸了說出來的話,隻是她一個人將標準越拉越高,她都快成窮光蛋了,就她錢多是不是!
“她送她的,我們送我們的,就不要跟她比了。”於穗歲伸手拉了拉黃儀景,“你生她氣做什麼,要怪就怪皇上去!她又不能綁住皇上的手腳,叫他不走。”乾隆最近這兩個月確實秀恩愛太過,若不是初一十五那兩天去了皇後的宮裡,太後指不定就要出山了。
前幾日她去太後那裡,她提起高隱月的時候說了句,木秀於林,不是好事。於穗歲也知道宮裡並非風平浪靜沒有半點漣漪,隻不過是她們幾個人都占了乾隆嬪妃的幾個高位,大家都是關起門來過日子,沒有什麼拉幫結派的想法。
黃儀景也不是討厭她,隻是她心裡酸,皇上那人真是叫人說都不敢說,無端的惹起事來。
“哎。”黃儀景歎口氣,幽幽道:“我也知道我這是不好,可有什麼辦法,我敢說皇上嗎?也知道不該柿子挑軟的捏,隻是我心裡難受,不說出來我晚上睡不著覺。”她又不能跟蘇幼薇說,她如今心裡比她還要吃味。
她比她還要喜歡皇上。
也不知道皇上那顆心是怎麼長得,容得下這麼多的人。
於穗歲遞了杯茶過去,“喝口茶再說。”她覺得黃儀景走出這情關還是要一段時間的,她委婉的提醒過,隻是黃儀景當時太高興快樂了,她一頭栽了進去,隻是在淺灘,沒高隱月跟蘇幼薇的程度深。
至於皇後,於穗歲覺得她跟乾隆更多的是一種夥伴關係,並非追求乾隆的情愛。
黃儀景又說了一會,最後總結道:“日後皇上去彆人那裡一次,我對他喜歡就淡一點。”她改變不了皇上,那還改變不了自己嗎?
當初她心裡想的那些還是在皇上的甜言蜜語下成了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