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英也不再說話,隻是心裡想著,若是慎貴妃沒了,宮裡還有誰敢跟小主爭這後位,那昭妃,也是比不上小主的。
隻是翹英想得很好,才開始動手,順保就將她們幾個全部都揪了出來,扭送到了於穗歲麵前。
於穗歲坐在康熙的下首,佟佳氏跟著翹英還有三個宮女太監跪在地上。
“皇上。”於穗歲輕輕地喚了一聲。
康熙此刻說不出的憤怒,額娘那樣善良的人,她的侄女怎麼會是這樣的人,竟然妄圖害人性命。
地上的翹英將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她確實想要為小主分憂解難,她隻是想要小主得償所願。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說罷竟然想要撞上永壽宮大殿的柱子,準備來個以死抵命,當場血濺永壽宮。
順保一個箭步,就擋在翹英前麵,被當場撞翻在地。
人的勇氣是有限的,一次沒有成功,就很難開啟第二次,翹英被幾個健壯有力的仆婦押著繼續跪在地上。
佟佳氏也回過了神來,她跪在地上往前走了幾步,到了康熙的腳下,哭著給翹英求情,“皇上,表哥,翹英她隻是一時糊塗,求表哥留她一命。”哭著哭著,又轉身過來哀求於穗歲。
“貴妃娘娘,你大人有大量,翹英她也沒有真的傷害到你,求你饒她一命。”說完對著於穗歲就是哐哐的磕了三個頭。
翹英是跟著她一起長大,不說情同姐妹,隻是這些年的主仆情誼那也是無比的深厚。
康熙的沉默,振聾發聵。
於穗歲見她磕頭,那就磕,她不是什麼認為道歉就要原諒的人,她是沒有事,那不是順保他發現得早,將可能遇到的危險扼殺在了搖籃裡。
“我挺小氣的,你可能不太清楚我的脾氣,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於穗歲說的很慢,最後幾個字那是說的咬牙切齒,她又不是聖母,要靠愛來渡化世人。
康熙扶著額頭,掃了於穗歲一眼,她就是喜歡說這些狠話,做事的時候又狠不起來。
之前年紀小,脾氣直接自己扭頭就上,後來好了一些,位份升上去後,也沒人敢當她麵說這些,背地裡說的,她聽見了,也就是打幾個手扳,再恐嚇人一番。
她手裡乾淨得很,沒沾過半點血。
佟佳氏心裡突然間就打起了鼓來,她害怕於穗歲真的要翹英一命抵命,又跪在康熙麵前咚咚咚的磕頭,求康熙留下翹英的命。
於穗歲就坐在那裡看著,這種事她自己不用出手的,康熙會解決,畢竟這牽扯到了康熙的舅舅家裡。
“翹英幾個即刻送去景山。”康熙的話一落,殿外的侍衛就進來將人帶走了,這個地方是個宮裡人都不想去的去處。
景山的人不會一下就死,但是每日每夜都是在長時間的勞作,一般情況下過不了一年,就會因為勞作過度猝死。
佟佳氏一下癱坐在地上,癡癡地望著殿門口。
於穗歲很友好,笑著告訴了佟佳氏一個更讓她傷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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