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穗歲:“你以後再做這樣的事,我必定奏請皇上叫你回家種田養老。”明珠可看中他的仕途了,這話一出,明珠眼睛鼓得圓圓的,手上的青筋暴起,他要捏死這個不孝女。
人家當皇後,一家受益,他女兒當皇後,他這個阿瑪還要廉潔清正,奉公守法,早知道他那麼賣力的做什麼。
明珠氣得吹胡子瞪眼,差點就拿手指著於穗歲了,好險他心裡還有那麼絲理智拉扯著他。
“是是是!”明珠聲音洪亮,他要被這個不孝女給氣死了。
其實最棒的做法是大一棒子再給個甜棗,這是最好的尋狗的方法,不過於穗歲沒興趣,她就是隻想單純的敲打一下明珠,他現在還在結黨營私的試探階段,康熙說他收的錢也都是在一定的合理的範圍。
畢竟這十個世界的清官是沒有幾個的。
三年知府,十萬雪花銀,這些事情在這個官場裡都是默認的,更不要說是朝堂上,隻要你還有用,或者皇上還能用到你,你貪汙的範圍在一個度裡,皇上是一句話都不會說。
康熙說明珠,那是因為於穗歲強烈要求的。
搞得康熙認為於穗歲是個嫉惡如仇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
明珠自覺自己受了一肚子的氣,回家跟愛新覺羅抱怨,收到她一記白眼。
“你說咱女兒是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她告的狀,明珠這人做事厲害,在官場也玩的通,可是他還是不夠了解他們愛新覺羅家的人,皇上那裡是不會希望自己的嶽丈是個明珠這樣的玩意的。
明珠摸著胡子的手一頓,精明的眼睛一沉,顯得眼珠子越發的黑亮,端起茶杯眼睛斜斜地往愛新覺羅氏的臉上一瞟,“還能怎麼知道的,你當她是個擺設?”
這麼些年,那白眼狼長進的不是一點半點,如今他看她,都猜不出來她在想什麼,也就愛新覺羅氏擔心她在宮裡受了委屈,她不給人受委屈就算是她有點菩薩心腸了。
可見當年他的眼光是頂好的。
愛新覺羅氏側過臉去,不叫明珠看清楚她在想什麼,略有一絲不自然,“她自然不是擺設,咱女兒聰明著呢。”哎,就是不該進宮,這麼些年,她還是不見生孩子,日後太子繼位,她的日子真的能好過。
這太皇太後跟先帝還是親母子,最後鬨得那樣的難看,都說先帝是天花死的,皇上當年一個稚子都能熬過去,這先皇二十幾歲了,身體還沒有一個幼兒好,先皇那個時候怕是....
不想了,這些事情還是爛在宮裡好。
明珠噙了口茶,又涼又苦,這福晉是不是給裡麵放了黃連水,他憋著吞了下去,“所以你少心疼那白眼狼,有閒空還不若多關心關心我。”人家的皇後當得多威風,他這個阿瑪都不放在眼裡的。
愛新覺羅氏努努嘴,心想還不夠關心他,一天十二個時辰有三個時辰都圍著他打轉,還要怎麼關心他,拴在褲腰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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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穗歲那邊是送走明珠迎來康熙,他如今越發的喜歡往於穗歲這裡跑了,有時候是過來吃飯,有時候就是過來純粹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