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穗歲是知道儀妃的美貌的,她隻要站在那裡,就是能豔壓群芳。
當然儀妃的性格也是特立獨行的,這裡是褒義。
“那算了,等著以後請安的時候再見。”這個還是可以等一等的,皇後能看著儀妃的那張臉,對儀妃多有寬容,乾隆看著那張臉,就能當一把昏君。
皇後輕輕笑出了聲,“你啊你,都不知道叫人說你什麼。”這明明好奇,可一聽說沒有儀妃好看,又能忍住。
於穗歲也笑了,跟著皇後又聊了聊這京城裡的八卦,聽說了那些個廣為流傳的達官貴人的八卦。
突然間就說到了那契兄弟,皇後呸了一口,“說出來都嫌臟了嘴。”
於穗歲是知道的,這可是閩中地區極其流行的,白天是兄弟,晚上是夫妻,家裡人還將契弟當成自己家裡的兒子對待,哪怕娶了老婆,契兄弟倆還是能手拉手的在大街上出現。
皇後是對於龍陽之好沒多少的看法,這樣的事自古有之,還有就是皇室出現這樣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不是之前還有謠言,說是廢太子也好男風。
隻是這個話沒被證實,但是皇室裡的人多多少少是知道的,而且京城裡的相姑館那是越開越多。
隻是這喜歡男人,又娶妻納妾生子,皇後就不喜歡了。
“這又清白汙垢的男人嗎?”於穗歲問。
皇後一時語塞,頓了頓,覺得於穗歲這話是沒有毛病的,隻能發出一句感歎,“幸好皇上不這樣。”
於穗歲嘴快,“你怎麼知道?”乾隆好不好男風她不知道,但是這不喜歡不等於不好奇,有可能是試過了才知道自己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