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於穗歲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疑惑道:“三爺是誰?”
李嬤嬤立時解釋道,“就是府裡的三爺,大爺的堂弟啊。”不怪小姐不熟悉,這實在是兩家幾乎不往來,小姐跟姑爺的家裡從來沒有聯係。
這想不起來是正常的,畢竟過節的時候,小姐都往府裡送節禮的。
堂弟,這一個詞立刻觸動了於穗歲的弦,這不就是富察·袞代的丈夫,他們打起來那不是正常的,畢竟這件事她都等了好幾年了,一直沒有看到結果,這來得也太慢了。
見於穗歲沒什麼反應,一邊的老太太問道,“可是家裡出了什麼事,聽得打了起來?”
佟老爺子耳朵好使一點,聽了個全的,立刻拉下個臉,將筷子往桌上一扔,“吃你的飯,管他做什麼,一個下...”看到佟清三的不解的神情,他將到嘴邊的那幾個不好聽的字給憋了回去。
佟老太太瞪他一眼,想要叫李嬤嬤說清楚,佟老爺子立刻就打斷,“吃飯,彆說這些掃興的話。”
說著又叫李嬤嬤出去,這個婆子也是,說話都不看場合的,這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著飯,她跑過來說什麼糊塗話。
要打就打,還不如打死算了,這以後他佟家的名聲還能繼續好,這努爾哈赤早點去死算了。
反正女兒也有了兒子,又沒有他,這家也散不了。
佟清三收回視線,專心的吃著自己的飯,老太太有點悻悻的,不過也沒有再問,多半是那努爾哈赤又出了什麼幺蛾子,叫老爺子心裡不爽快了。
想著自己之前聽到了,那努爾哈赤在外邊置了個小宅子,養起來女人來,她心裡琢磨著,可能是跟這個有關,等一會吃了飯她再好生的跟女兒說一說這個事。
女兒出門一趟,這努爾哈赤就找了女人,她這出去還不是為了這個家,都怪老爺子當初沒有長眼睛,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女婿出來。
於穗歲坐下吃飯也不說這個事,佟老爺子對於努爾哈赤這樣的事情非常的看不上眼,覺得丟了佟家的麵子。
這富察·袞代的丈夫,也差不多到了魂歸西天的時候了,這意味著富察·袞代過不了多久就要跟努爾哈赤在一起了。
吃了飯,老太太跟這於穗歲聊了後才放她回去。
到了府裡,見著吊著胳膊的努爾哈赤,臉上也有幾條抓痕,這肯定是他那個堂弟抓的,畢竟這個時候的有點家底的男人女人都喜歡留指甲,這樣能顯示自己不用乾活,生活無憂。
於穗歲叫冬雪帶著兩個孩子回了正院,麵無表情的看著努爾哈赤,聲音冷漠,“怎麼,偷情被發現了?”
努爾哈赤也生氣,今天本來好好的,倆人約著見麵,不知道這人怎麼就知道了,還帶著幾個家丁一起過來的,後來更甚至叫來了他的父親跟繼母。
繼母說的那兩句,果然是個上不得台麵的,還有那個都說了你這大兒子是塊爛泥,扶上牆也是丟人現眼一直在他腦子裡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