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輕鳶非常識趣且有眼色的告辭,回了自己的武陵春色。
於穗歲躺在搖椅上,抬眸掃了一眼有些憔悴的乾隆,心裡想著,乾隆怎麼每次都這麼時機不對。
乾隆在於穗歲邊上的搖椅坐下,看了看屋裡的人,擺手叫他們都出去了。
“姩姩,我們生個孩子。”乾隆一下午沒有說話,喉嚨有些乾啞。
於穗歲瞪大了眼睛,“皇上,這是想要就能有的。”她是瘋了嗎?
生什麼孩子!
自己一個人瀟灑快活不好嗎,好不容有這種不需要生孩子養孩子的任務,她自己要主動加班,她有病啊!
哪有社畜喜歡加班的。
乾隆心裡也清楚,太醫說姩姩身體康健,他本人也沒有問題,這都是時機跟緣分的問題。
可若是叫姩姩去喝那一碗一碗的坐胎藥,他自己心裡是不願意的,他不想姩姩為了生孩子,而毀了自己的身體。
是藥三分毒,這不知要喝多久才會有結果,乾隆往後一躺,手負在眼睛上,歎了一口長氣,“明日我們去一趟大明寺,那裡求子最靈。”
說罷,乾隆小心翼翼的從指縫中看了一下於穗歲的神情,他怕於穗歲多想,隻是他太想要一個跟姩姩的孩子,這麼多年,他們一直無子。
乾隆心裡有說不出的遺憾。
於穗歲嘴角抽了抽,“好。”於穗歲猶豫了兩秒鐘,還是答應了,就當是出去散心去了。
乾隆聽到於穗歲答應,陰沉的麵容終於是恢複了一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