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玄子祭暢通無阻的進了內門,又去了璞靈境,回了自己的房間。
“呦!”
他正準備關上門,一道陰陽怪氣的呦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他恍若未聞,啪的一聲將門板合上了。
然而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卻沒打算消停,在外麵不停的叭叭。
“這不是外院的最短土豆嗎?種菜回來啦?”
“土豆土豆,最短土豆!”
玄子祭的房間忍無可忍的落下一道薄弱的音障結界。
“咦?這個結界怎麼會這麼脆弱啊?”
“我戳!”
“啪!”玄子祭房間的音障結界登時碎成了渣渣。
“哎呀呀,好脆弱啊!”
“怎麼這麼弱小呢,我都沒用力氣~”
“哐啷!”玄子祭忍無可忍把門打開了。
他指著門口樹杈上坐著的一隻黑色烏鴉破口大罵,“你丫再罵一句我把你毛拔光了!”
“呦呦呦!”那烏鴉登時用兩隻細腳丫站了起來,在樹杈上扭來扭去,“你好大的能耐哦,看你能碰爺爺一根汗毛不能?”
它翅膀扶住樹杈,細長的雙腿交叉,看上去囂張的很。
“嗖!”玄子祭甩了一道符篆過去。
“滋啦!”那符篆落在了樹杈上,登時留下一片漆黑的焦炭。
若仔細觀察這棵樹的全貌,可以發現全樹上下到處都是漆黑的印記,幾乎沒有好的地方了。
“哈哈哈!”那烏鴉飛了起來,在半空嘲笑,“菜鳥!土豆菜鳥!哈...嘎!”
那烏鴉正在半空得意著,忽然被隔壁院子飛出的一破鞋砸到了地麵上。
緊接著,那棵樹旁邊的圍牆上便蹲了一個光著一隻腳的邋遢男人,他摳了摳眼屎,“你這廝實在聒噪,再敢打擾老子睡覺我燉了你!”
“呸呸呸!”那烏鴉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懼怕什麼,也不敢再飛起來,操著小細腿噠噠噠的跑出了玄子祭的院子。
“多謝師兄替我收拾這個傻鳥。”玄子祭衝邋遢男人點了點頭。
“嗯。”那邋遢男人懶懶的動了動眼皮,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看著玄子祭進屋關上了門他才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他跳下圍牆,甩出自己的另一隻鞋,徑直赤著雙腳,用腳尖點在飛起來的破鞋上,禦器歪歪斜斜的往另一個院子去了。
倘若有厲害的器修在此,必然能發現此人所禦的破鞋子居然就是一件沒有靈力波動的普通凡鞋,禦器熟練到一定程度時,不止可以靈活操縱法器,甚至可以操縱這世上的一切死物。
而這個邋遢的男人顯然是個在器修一道頗有造詣的男人。
這個邋遢男人踩著鞋子停在了一個寬敞的院子上空,隨後又搖搖晃晃的落在了人家的屋頂上。
他往後一躺,把自己攤成了一張餅餅,張口便喊道。
“師兄,餓了!”
“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