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宗的人來了?”周圍人頓時窸窸窣窣的議論了起來,但大多都是驚訝的語氣。
“太虛宗?”金風冥皺眉,顯然眼前的情況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太虛宗不是已經許多年不曾參加演武大會了嗎?今年居然也來了?”
神霄宗的宗主玄正卿起身,長老席的眾人也都站了起來,隨後是內門外門外院。
張雲清不明白什麼情況,隻好跟著眾人一同站了起來。
此時,廣場後的千層台階上出現了幾道蕭索的身影,他們一步步走上台階,身影漸次在廣場上冒出頭來。
從最邊緣的散修開始,他們所行之處,散修皆作揖行禮,這些散修都是發自內心感謝他們的。
隨著太虛宗隊伍的前進,不入流的小門派也都站了起來,再其後八大宗門也都站了起來。
張雲清四下望了望,在場的所有人居然全部起立了,這個太虛宗竟然如此受人敬仰?
廣場上,太虛宗的隊伍顯得有些怪異,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他顫顫巍巍,仿佛隨時都會摔倒,旁邊落後半步的是一個同樣白發蒼蒼卻行為矯健的人,攙扶著他,而他們的身後,是一群隻有十歲出頭的孩子們。
十來個孩子,大約都是初入修仙界,看上去有些怕生,怯生生的眼神落在周圍人身上,亦步亦趨的跟著前方的老者。
如此一行略顯‘怪異’的隊伍,一步一步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神霄宗的席位前,前方老者拱了拱手,“玄宗主,彆來無恙啊。”
玄正卿點頭回禮,“多年不見,鄭老身體可還好麼?”
老者笑了笑,“無甚不好,壽元燃儘之前還能看看門內弟子參加演武大賽,此生也無憾了,隻是今日由於仙舟損壞遲到了許久,還望莫要見怪。”
玄正卿垂眸,苦笑,“鄭老一路舟車勞頓,快請落座吧。”
鄭老點頭,帶著十幾人的隊伍在禦獸宗隔壁席位落了座,隻是那原本並不算寬敞的席位區域,在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人的襯托下,竟顯得無比的空蕩。
伴隨著太虛宗眾人落座,其他人也都漸次坐了下來。
張雲清正想找人問問太虛宗的事,就聽見旁邊的人也一臉疑問的道,“這太虛宗竟然這麼大麵子?能讓整個修仙界為之禮讓?”
“就是啊。有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聽說太虛宗曾經是天下第一宗,不過後來好像突然就凋敝了。”
“我聽過一個版本,據說當年修仙界大亂,妖魔肆虐,太虛宗將自己宗門的功法進行了改良,改良後的功法對付妖魔有很大的奇效,這就是我們現在整個修仙界都在用的大道衍生修煉功法,太虛宗不僅自己拿著這套功法對付妖魔,甚至還無償將功法分享給了整個修仙界,以解當時的妖魔之危。”
“因為這套功法克製妖魔的效果太明顯,結果太虛宗就被妖魔針對了,直接被屠了滿宗,當時其他門派趕去的時候就隻剩兩個活口了,一個是當時的大長老,經脈寸斷,另一個是一個剛入門的小弟子,重傷。”
“這倆人就是方才走在最前麵的白發老者,倆人看上去壽元都快到頭了,二人雖一直想重振太虛宗,但奈何太虛宗如今凋敝,而功法又是人人可學,既沒有壓箱底的宗門獨有功法吸引彆人,也沒有能幫助弟子修煉的修煉資源,所以很難招到弟子。”
“嘶!我怎麼聽的版本跟你不太一樣呢?”
“說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