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暗了下去,再亮起來。
【老天爺,就沒人發現聯係不上我嗎?】
花鏡看著發給張雲清的靈言,皺起了眉頭,滿屏都是她自己的吐槽,而張雲清已經兩天沒回她靈言了。
不過她透過窗戶,看著護宗大陣上張雲清閃耀的星燈又攤了攤手,“雲清師妹應該是在閉關吧......”
張雲清此刻十分後悔,你說那骨頭都長這麼苦了,給苦的這體修的苦膽都要吐出來了,怎麼就非得挑戰一下身體的容忍度呢?
造孽啊!
不過,由此可以看出來,這神罰骨頭並不是用來強化她的靈魂或者意識的。
難道這東西並不能作用於遊戲麵板?
畢竟麵板是跟她的靈魂,甚至是意識所綁定的。
但她現在感覺自己的靈魂,意識的本身並沒有受到影響,受影響的隻是身體與靈魂之間的連接。
忽然間,張雲清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她突然意識到,這具身體本來就不屬於她。
‘張雲清’已經死了,所以她才進入這具軀殼的。
所以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還有,她當初又是怎麼進來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她忽然記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
就在她倒下之前,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種輕微的,‘擰螺絲’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她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有過。
隻不過那個時候她太過於驚詫,且覺得穿越都發生了,自然一切都合理,因此沒有當回事。
而現在,當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回想這兩個毫不相關的情節時,她忽然覺得這感覺,仿佛如出一轍,卻又截然相反。
不知道是不是兩天沒有休息的原因,她想著想著意識便在軀殼裡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打了個哈欠,又揉了揉眼睛,然後閉著眼睛口中喃喃自語,“真希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我親愛的電腦屏幕。”
一隻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縫,看到了實木的房梁。
她猛的坐起身來,看了看周圍,又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咦?我好了?”
她拍拍屁股起身,剛踏出一步,就皺起了眉頭。
她又縮回了腳,上下蹦了一下,原地做了一套廣播體操。
隻是緊皺的眉頭從始至終都沒舒展過。
半晌,她在桌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喝,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
“嘶!好神奇,這感覺難以言喻的奇妙。”
該怎麼形容呢?
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又或者說靈魂,與這具軀殼之間就像是被一個巨大的螺絲擰在一起的。
就如同她前麵所想的一般。
似乎隻要她想,使使勁,努努力,說不定就能把這顆螺絲釘給擰鬆,再合緊,再擰鬆,甚至直接完全脫離......
不過也隻是似乎,她能感覺的到,目前的自己甚至擰不動一點兒。
以前她是感覺不到神魂與身體的連接有何不同的,當然,除了剛穿越過來的那會兒。
但現在,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這種不同,想來這效果大約是前天使用的神罰妖骨所帶來的了。
隻不過欲速則不達,過量的神罰妖骨會讓她的神魂與軀體徹底斷開連接,就像是暴力將螺絲釘給撬開,想要再合上就很難了,弊遠遠大於利。
此前自己的神魂與身體之間,就像是被一個布滿厚重鐵鏽的螺絲釘給擰在一起的,笨拙,且沉重。
而過量的神罰妖骨就像是拿著錘子暴力強拆這顆螺絲釘,即便她把妖骨全吞了,“螺絲”成功拆了下來,也是玉石俱焚的下場。
而在一定範圍內去使用神罰妖骨就像是白醋和潤滑油的混合體,一邊除鏽一邊滋潤修複著原本的螺絲,速度雖然慢了些,但一定是有利無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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