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滄瀾大陸與它僅僅隻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壁壘。
又或者,它隻是一個被神明遺忘在角落裡的小世界。
這個大陸,古往今來,不知誕生過多少神明,那些神明與神明後裔們又曾經曆過多少考驗,在考驗之下,是否也有人選擇創建如同神凰族這般的小世界?
比如,她原本的世界。
這似乎更能解釋,為什麼在她原本的世界裡出現了一種,‘拷貝’了遊戲的神秘力量。
也許,那所謂的神秘力量,正是科學至上的世界之下苟延殘喘的一絲神力。
神力創造一切。
既創造了她從麵板中所得到的所有。
也創造了她這個擁有遊戲麵板的‘異類’。
也許,這一切都隻是原本世界的殘餘神力所導致的意外,包括她的存在。
望著眼前的蒼茫雲海,她忽然沒來由的生出一種,被世界拋棄的錯覺。
......
於雲層中遊曳的花清逸在兩隻神凰之間繞來繞去,頗為親昵,大約是她的家人。
她終於回到了故鄉,也終於可以與家人生活在一起。
伴隨著一陣嘎吱聲,飛舟在一座高塔之頂降落。
半空盤旋的幾隻神凰頓時俯衝而下,落地化作了五位‘年輕’人,樣貌甚美。
尤其是為首的那位,身上似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讓人挪不開眼睛,且細細看去,與花獄仿佛有幾分相似。
花獄收起飛舟,朝為首那人拱手作揖:“母親。”
聞言,張雲清這邊幾人都是一愣,武淩雲很有眼力見的也立刻跟著行了一禮:“晚輩神霄宗武淩雲,見過前輩。”
那人打量了他一眼,隨後目光又落在花獄身上,眸光閃爍,看不出是什麼態度。
張雲清見狀,也拱了拱手:“您就是神凰族的族長吧?常聽花姐提起,久仰了。”
“不必客氣。”花玉安笑著看向張雲清,“昨日聽聞雲清小友應邀來神凰族做客,我高興了半天,神凰族已有數萬年不曾與外界交流,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可要多多擔待。”
張雲清笑笑:“族長說笑了,我也是第一次來神凰族。若是因無知而犯了什麼忌諱,還望見諒。”
“哈哈哈。”花玉安笑了出來,容顏更顯傾城,“我們神凰族一向灑脫,不拘小節,無甚忌諱,你就當在自己家一樣,隨意就好。”
這話聽的張雲清心裡不由放鬆了些許,拱了拱手:“多謝。”
“好了,聽聞雲清小友來,我族中之人甚是歡喜,特意備下特色酒席以做招待,這邊請。”
一眾人等去了最大的那株梧桐樹,樹乾直徑足有十公裡,樹冠更是綿延數倍。
好一個龐然巨物。
果然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而樹冠之上,建造著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彆具一格。
大約是怕她不習慣神凰族的飲食,因此宴席上準備了許多修仙界常見的食物,甚至連茶用的都是修仙界格外珍貴的靈泉水烹製而成的。
可以說是十分珍貴且用心的一頓宴席了。
用完飯後,張雲清問:“想必族長也知道,我此行,其實是想檢測一下體內是否擁有神族血脈,不知要如何進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