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一個小小知府,能養得起咱們錦衣衛公署十幾萬人嗎?
魏雪妍嬌媚的說這些事不用你管。
你隻管保護好石天雨就行。
放心吧,我會幫著石天雨快速晉升的。
石天雨絕對不會長期是一個小小知府的。
先向他要點錢糧,維持好錦衣衛公署的運作。
不然,這個月的俸祿就發不出去了。
“諾!”李振海無奈的躬身應令而去。
涪城府衙。
石天雨看到李振海和慕容勝帶隊來保護自己,心頭甚是感動。
對於李振海提出的要些錢糧,以維持錦衣衛公署的運作之事,石天雨豪爽的含笑的大聲說行!
並說待“五乾”到達涪城之後,即刻拿出一百萬兩銀子給“五乾”押回京都去,交給錦衣衛公署。
到時候一定讓長香公主數錢數到手軟。
李振海駭然的驚問涪城府衙現在這麼富有嗎?
石天雨含笑說目前府衙金庫是沒有一文錢的。
但是,“五乾”到了涪城之後,本官立即讓涪城商會給錦衣衛公署捐獻一百萬兩銀子。
又說諸位長途奔波,先去好好歇息。
萬元康和上官樹請來暗殺本官之人,肯定都是夜晚來的。
諸位就白天休息,晚上替本官巡城吧,拜謝嘍!
說罷,掏出幾隻金元寶,分彆塞給李振海、慕容勝和其他錦衣衛,又宴請諸人飽餐一頓。
酒醉飯足之後,石天雨又相送呂初生走出涪城城門,目送呂初生策馬回歸成都。
成都呂府。
呂源沒想到呂初生竟然被魏雪妍退貨回來,不由一陣喪氣。
而田路風和袁偉清也回來稟報,稱一路上未見呂通天有什麼異樣。
所以,沒有抓捕呂通天,免得打草驚蛇。
呂源心情因為呂初生被退貨之事而不好,便揮手讓田路風和袁偉清退下。
接著,呂源又召見呂初生於書房裡,質問呂初生在京都之時打探到什麼情況了?
呂初生說自魏忠賢提督東廠以來,招考錦衣衛十幾萬人,造成人員臃腫,機構過於龐大,並且大搞冤獄,大肆抓捕東林讜人。
而萬歲爺藏於深宮,明麵上不理朝政,實際上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萬元康和上官樹雇傭無數高武之人,準備暗殺我那石天雨石賢弟。
現在,錦衣衛公署派出李振海和慕容勝兩大高手攜帶部分錦衣衛到涪城潛伏,並歸石天雨石賢弟指揮調度,以此確保石賢弟之安全。
呂源哈哈大笑說很好啊!
生兒,你即刻把李振海和慕容勝在涪城公務之事放風出去,如此打擊上官樹和萬元康之士氣,如此確保石大人之安全。
目前,咱們父子倆最重要的是支持石大人建好三座千歲祠。
三座千歲祠竣工之時,便是為父高升之時。
屆時,生兒你也有享受不儘之榮華富貴。
“諾!”呂初生激動的躬身應令而去,依計行事。
署理完這些公務之後,便跑到戴府去找戴如意聊天喝茶。
戴如意聽丫鬟說呂初生來了,心頭卻是一陣苦悶。
於是,戴如意便佯稱身子不適,不見呂初生。
而戴坤竟然也是冷著臉,不見呂初生。
就連韓鳳凰也給呂初生臉色看。
弄得呂初生灰頭灰臉的很是尷尬。
呂初生獨坐在戴府廳堂一會,隻得甚是無趣的告辭而去。
有李振海和慕容勝待在涪城,萬元康和上官樹還真的不敢動石天雨。
而石天雨也秘密召見嚴林石。
讓嚴林石、錢有餘、江在行幾個人掏出一百萬兩現銀交給錦衣衛公署。
而石天雨答應給嚴林石等殷商的回報就是安梓縣的礦山。
他說現在是白優龍和白優惠兄弟倆在私挖金礦。
但是,這件事不會維持太久,本官很快就會抓捕白氏兄弟倆的。接下來,這座礦山就交給三位大掌櫃來開采,並請朝廷派出礦監,同時給三位大掌櫃頒發正式的開挖金礦的證照。
如此,嚴林石、江在行和錢有餘便愉快的向李振海和慕容勝捐獻一百萬兩現銀。
乾剛、乾坤、乾元、乾文、乾武等人也是萬分激動的押解一百萬兩現銀回歸京都。
魏雪妍聞訊之後,跑到錦衣衛公署,還真是數錢數到手軟。
但是,也在苦思冥想到底通過什麼辦法來晉升石天雨好呢?
這關係到的不僅僅是大明天朝的氣數,也是關係到我魏氏的血脈啊!
不過,總而言之,又是一次皆大歡喜。
石天雨也可以靜下心來,督戰“一正二抓三修”要務。
“劈劈啪啪!”
“咚!”
涪城汙水道、街道鋪方磚、城防加高加寬加厚竣工之日,全城百姓自發競放鞭炮,舞獅慶賀。
整個涪城猶如過新年一般似的,人人皆是喜氣洋洋。
石天雨在給諸多項目竣工剪彩之後,想著老百姓對自己那麼好,心頭一陣感動,熱淚盈眶。
心裡也暗道:雖然,我來到這個舊社會以來,一直飽受江湖中人的謠言和追殺,但是,今天有老百姓的擁護,我也就足夠了。
安梓縣令白優龍看到戴坤與向來香也隨呂源、馬致富和高迎強前來涪城參加慶典,既驚詫又佩服還很羨慕,心道:戴坤戴老賊也真是厲害,不僅保住了向來香的人頭,而且,還保住了向來香的官位。唉,老子以前若是把銀子送給戴坤就好嘍。
誒!石天雨石狗崽石奸佞誤我,誤我啊!
平亭縣令盧寶川心裡真是後悔死了,心裡暗道:老夫真是跟錯人了啊!滿以為戴坤戴老賊一走就一了百了,卻沒有想到這隻老狐狸反而高升了。
唉,老夫當時為什麼要錯投石天雨這個狗雜碎呢?誒!
江川縣令方世中看到向來香活得挺好的,心裡甚是不平衡,暗罵石天雨不得好死。
心裡怒罵道:石狗賊呀石狗賊,你不提升老夫,老夫一有假期,便去成都找戴坤去,以後老夫也會像向來香那樣高升的。哼!到時候,老子整死你這狗雜碎!
石天雨漫步在轟轟烈烈的涪城街頭,走向涪陵客棧,準備宴請由成都而來撐門麵的那些官員。
數百名捕快,全部手執銅棍,腰佩鋼刀,正在列隊巡城,維護城中治安。
田路風心念一動,感慨地說道:“涪城真的變了。石天雨這小子真是很了不起啊!”
袁偉青也說出了內心話,甚是感慨的說道:“是啊,之前,咱們還在心裡責怪石大人,現在看來,石大人是對的,他得民心啊!真乃是我輩之楷模也!”
也真的是開始佩服石天雨了。
此時,馬致富站在一處商鋪前念著一副對聯:“重修汙水道除淨臭氣,整治舊街容迎來新貌。”
川中首富姚路陽跟在馬致富身後,念著那副對聯的橫批:“城南好風光。好!好對聯!”
心裡卻想:早知道今天成都來人這麼多,老夫就不來了。
唐美玲跟上父親的腳步,又念讀著另一副對聯:“新知府破除舊風大快人心,老百姓盼到福音苦儘甘來。”念完之後,又激動的說道:“爹,石天雨還是很得民心的嘛。嗬嗬,那可是女兒的石相公啊!”如此暗示父親,快去找石天雨,談她與石天雨成親之事。
姚路陽卻有些不耐煩了,說道:“玲兒,今天人多,石大人哪裡還有閒功夫見爹呀?”
誒!唐美玲一聲歎息,心裡好生失望。
白優龍原本想與石天雨並肩同行,以便低聲詢問涪城府衙通判一職之事的。
但是,看看石天雨周圍居然是官差成堆,又不敢上前去找石天雨。
盧寶川緊跟在白優龍身後,心道:白優龍沒問,自己又何苦上前自討沒趣呢?唉,難道那十萬兩銀子就這樣白送給石天雨了嗎?不!石天雨不提攜老子晉任府衙通判,老子就得向他討回來。
唉,也不用急嘛!
且看看再說,反正通判之職還空著呐!
張慧快步追上石天雨,激動的說道:“公子,您看!”
又揚手指著另一副對聯念道:“涪城來了石青天,百姓過上幸福年。公子,老百姓都是真心感激您的。”說著說著,聲音都變了,眼前的一切真是太讓她感動了。
賀蘭敏月趕緊掏出一條汗巾,遞與張慧抹拭淚水。
“哎,真是官官相護啊!想不到向來香不僅沒有死,反而還高升到按察司府裡去了。”
“想不到石大人這樣的鐵腕人物,也治不死向來香,世道真是不公啊!”
“向來香還活著,恐怕以後石大人有好受的了?”
“也許石天雨根本就沒有打算呈報向來香之罪證呢?”
“唉!當官的都是一丘之貉啊!”
向來香在涪城街頭出現,又引起了涪城老百姓一陣恐慌,也讓石天雨惹來了一片罵聲。
夕陽西下,晚霞燦爛。
石天雨聽得那些議論,心裡甚是不舒服。
晚宴後,便黑著臉回歸姚府。
張慧也甚是為石天雨擔憂,顫聲說道:“公子,你以後可要小心啊,向來香以後肯定會報複你的。瞧那向來香的猴樣,便知此人絕非好東西。”
石天雨連忙安慰張慧,強顏歡笑的說道:“戴坤領著向來香前來涪城,原本就是來看我難堪的。沒事了,咱們早點回家歇息吧!”說罷,摟著張慧和賀蘭敏月,回到臥室裡,抬起左手中指,又摟著張慧和賀蘭敏月回歸係統空間09號儲物櫃裡,一起看望花千朵和雲龍幫弟子的訓練情況。
趁張慧和賀蘭敏月與呂威廷、呂堅、花秋行、花冬風聊天之時,石天雨便摟著花千朵回歸01號庭院的主臥室裡,摟著花千朵鑽進被窩裡,快樂陶醉起來。
漆黑的夜空升起一輪彎月,在雁蕩山的靈峰上灑下斑駁陸離的淡光。
戚娟甚是不解的問謝文:“我師姐劉安兒喬遷新居,卻不等到石天雨到來,便舉辦喜宴了,這是何故呀?”戚美珍氣呼呼的罵道:“姓石的賤格唄。可能是安兒聽到了他在涪城建千歲祠的羞事吧?”
天空中飄揚著雨絲,天氣寒冷起來。
謝文沒有吭聲,有些事情,不著急解釋,著急解釋也沒有用,心裡知道石天雨的用意。
但是,心裡也很想念虛妄法師和楓葉師太了,想和虛妄法師喝酒了,便悄然的拉起秦誌光,飄飛下山,策馬直奔涪城。
翌日一早,天剛朦朦亮。
石天雨從花千朵的身上翻身而下,沐浴更衣之後,便摟著張慧和賀蘭敏月,背著“嘟嘟”和“詩語”,回到涪城姚府後門,卻見姚府後院大門前站著五個人。
而李振海站在屋頂上,左掌右刀,臉色凝重。
慕容勝右劍左拳,閉著眼睛,坐在大門口前,似乎還在睡覺之中。
不過,慕容勝也是似醒非醒,似睡非睡。
張慧見狀便驚叫道:“公子,上官樹的和恒連鎖銀號擺平所有擠兌風波之後,又雇傭殺手前來暗殺你了。快走啊!”說罷,急急的伸手,去推石天雨走開。
但是,石天雨穩如泰山,沒有任何動靜。
賀蘭敏月冷冷的說道:“這些人怎麼一大清早的就來送死呀?咱家公子還沒有吃早餐呐!誒,真煩!這些鬼怪到底是什麼東西呀?咱家公子喜歡吃的早餐乃是大白菜呀!這些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呀?”
石天雨招牌式一笑,說道:“敏月啊,像你這麼多疑,人會累,心會碎。其實,我也想看輕我自己,奈何體重不允許啊!”
哈哈!李振海和慕容勝以及十三名錦衣衛皆都大笑起來。
賀蘭敏月沒有笑,非常的冷豔,其實已經是在暗自運足功力了。
張慧則是滿臉的憂愁,真不知道這種“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眼前的這五個人,其中一個人是白衣道長,麵如晚霞,皓發白須,背縛一口長劍。
此人乃是武當派的萬缺道長。
另一個人是一個紅袍和尚,麵似鍋底,禿頭凸眼,背縛短棒一根。
此人乃是康乾寺的聖手魔僧圓慧。
第三個人是一位紫袍老者,麵似銀盆,長眉朗目,五綹墨色長髯於胸前飄灑。
其腰間斜掛著一口赤金龍頭的綠鯊魚皮鞘的寶刀。
此人乃是飛刀劍客北宮玄。
最後一位是一個身穿綠襖紅褲,麵似冬瓜,滿臉脂粉,發如焦草並插著一朵牽牛花的一位老太婆,其腰間彆著一對五形輪,此人乃是閻王姥姥北宮月。
這四個人,都像是眾星捧月似的擁簇著一個身穿黑袍並遮住半邊臉的來者。
此人將雙手放在胸口前,其手指上白光閃動,套著一隻五爪金剛指。
其所露出的兩隻眼睛裡,泛發出來的是非人似的神光。
看來,此人內功之深厚實在是非同小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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