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周後的一天夜裡,和蘇沫一起外出散心的苗詩詩接到了一通來自廣州的電話,這電話是駱家駿打來的。接到這通電話後,蘇沫心急如焚,兩人連夜乘車趕回了廣州。
“媽,你怎麼樣”一進病房,蘇沫便瘋了似地撲到了病床前關切地問道。
“沫沫,你回來了!”看到蘇沫進來,守在這裡的駱家駿一臉關切地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蘇沫冷冰冰地道。
“伯母突發心肌梗塞,幸虧被送快遞的小哥發現並及時送到了醫院,你的電話打不通,所以醫院聯係了我!”駱家駿一臉焦慮地道。
就在這時,苗詩詩叫來了主管蘇沫母親的主治醫生。
“你是家屬嗎”醫生問道。
“是!醫生,我媽媽她怎麼樣”蘇沫一臉焦急地望著醫生道。
“你媽媽突發了心肌梗塞,現在暫時已經脫離了危險,但人還處在昏迷之中!”醫生回答道。
“我媽媽平時身體挺好的,怎麼會突發心肌梗塞呢醫生,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蘇沫難以置信地道。
“你媽媽這是急性的心肌梗塞,來的很突然,我想她應該是長期的勞累加上過重的心理負擔而引起的!”醫生回答道。
“那我媽媽什麼時候會醒”蘇沫關切地道。
“不好說!”醫生回道。
“沫沫,你也不要太著急了,阿姨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一旁的苗詩詩勸道。
“是啊沫沫,伯母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駱家駿也跟著說道。
“這是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請你出去!”蘇沫指著門口高聲說道。
“好,你不想看到我,我出去!”說著,駱家駿不甘心地又瞅了一眼麵前的蘇沫,然後走了出去。
接著,蘇沫搬張椅子坐在了床前,癡癡地望著她仍處在昏迷中的母親。
“沫沫,你先陪著阿姨,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苗詩詩道。
待苗詩詩買東西回來的時候,蘇沫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為了不打擾她休息,苗詩詩先離開了。
過了淩晨的時候,蘇沫隱約聽到了媽媽的呻吟。
“媽,你醒了!”睜開眼睛的蘇沫看到床上的母親已經醒了。
“沫沫,你回來了!”蘇沫的母親欣喜地道。
“媽,你等一下,我去叫醫生!”蘇沫開心地道。
“不,彆走,讓媽媽好好看看你,媽媽好想你!”蘇沫的母親緊緊拽著蘇沫的手道。
之前蘇沫的雙馬尾已變成了一頭過肩的長發;雙目如水一樣清澈,迷人;美麗的眉毛被流海遮的時隱時現;嘴唇上的口紅紅的是那麼熱烈,那麼奔放,就好像她含苞欲放的年齡一樣;蘇沫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女式西服,因為沒有扣西服的扣子,所以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裡麵穿的是一件圓領的白色襯衣,襯衣的領口處整整齊齊地扣著扣子,並且領口處還有一條黑色的蝴蝶結;白色襯衣的下擺被整齊地塞進下身的黑色西服短裙裡,裙擺過臀,直到大腿以下的地方;再往下竟是迷人的黑色絲襪,那絲襪的儘頭被短裙蓋住,讓人不禁浮想聯翩;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對蘇沫來說這可是很少見的,因為一向喜歡休閒風的她,是很少會穿高跟鞋的。
“沫沫,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你,媽媽都不敢相信這是你!”蘇沫的母親一臉驚喜地道。
“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蘇沫關切地道。
“沫沫,隻要你以後不氣媽媽,媽媽就不會有事的!”蘇沫的母親刮了一下蘇沫的鼻勾道。
“媽,我什麼時候惹您生氣了”蘇沫頑皮地道。
“還說沒惹我生氣,說你兩句你就離家出走,這還不算給我氣受啊”蘇沫的母親微笑道。
“好吧好吧,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了,誰叫你是病號呢病號最大嘛!”蘇沫頑皮地吐了一下舌頭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當真了啊!”蘇沫的母親笑道,蘇沫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沫沫,聽媽媽的話,接受家駿吧!媽媽是過來人,不會看走眼的,駱家駿是個好男人,有他在身邊照顧你媽媽後半輩子才能放心!”蘇沫的母親很認真地道。
“媽媽……”蘇沫想說什麼,可看到母親現在的狀況,她又突然停下了。
“沫沫,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可媽媽這都是為了你好啊,也許你現在不明白,但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蘇沫的母親道。
聽母親這麼說,蘇沫感覺自己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那麼惡心;雖然蘇沫的內心還是極不情願,但此刻那拒絕的話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沫沫,家駿在嗎我想叫他過來!”蘇沫的母親道。
聽到母親說想見駱家駿,雖然蘇沫極不想理睬,但還是硬著頭皮出去叫了他。
“我媽想見你!”出去之後蘇沫冷冰冰地道。
聽到蘇沫這麼說,駱家駿喜出望外地跟在蘇沫的後麵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