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陳傑懵了。
倒不是被花似突然唱歌整懵的。
而是他麵前的這一幕。
就在花似將牛奶潑向他,他準備閃身之際。
那乳白色的牛奶,突然如潑墨般定格懸停在空中,然後,瞬間化作了一個像迷宮,又像某種古老文字的神秘紋路。
所以,他哪有什麼心思,去計較歌詞對他的人身攻擊。
甚至他都不知道花似唱了什麼。
“進……進化者!?”
還是特殊能力的進化者!
可是為什麼感應不到任何能量波動!?
花似又是什麼時候成為進化者的?
陳傑滿腦子的問題。
但很快他就無法思考這些了,因為他頭疼的像是快要炸裂一樣,麵色慘白,額頭滲出細密冷汗。
“你對我,做了什麼?”幾乎咬牙切齒,陳傑才從嘴裡蹦出這幾個字。
花似很想像從前一樣。
雲淡風輕的笑著告訴他沒什麼,就是你快死了而已。
可事實是陳傑不會死,倒是她的鼻血流了一攤,弄得被子和衣服到處都是。
一個最簡單的精神銘文,就把自己弄成這樣。
簡直丟人!
花似擦了把鼻子。
下床走到電路已燒毀的小白麵前,三下五除二拆下它的機械臂,如同握住一根棒球棍,雙手緊緊抓握著。
重重對著陳傑後腦砸了下去,陳傑被砸了一個趔趄,身體不自覺往前撲。
懸停在空中的神秘牛奶紋路,早在花似動作時,就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花似的鼻血也止住了。
但陳傑卻好似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花似繼續砸了第二下,將他砸的滿頭是血的同時,也稍稍恢複了一些神誌。
不過不等他繼續恢複,又是重重一下砸向他,花似不想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可陳傑卻已經轉過身來。
眼前一片血色,隻能模模糊糊看到花似的影子。
不過這就夠了。
e級速度異能者的反應力,不隻讓他在花似又一下向他揮來時,抓住了那隻合金機械臂,還抬手就想來掐花似的脖子。
但,少女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她身體側移了一步,不退反進,讓陳傑伸來的手,堪堪從她肩上穿過,如果這發生在兩個舞者間,這就是一場完美的表演。
如果發生在兩個想致對方於死地的人之間。
對另一個人來說,這就是個致命的錯誤。
陳傑被近身後,花似的手已經如藤蔓一樣,箍住了他的脖子,兩手一起發力,手臂死死卡住脖頸處的主動脈。
如果是以前,哪怕不動用任何能力,這種正麵迎敵的站立絞殺,根本等不到對方反抗,人就已經被她解決了。
可現在花似想哭死。
因為陳傑鬆開另一隻抓著機械臂的手,一拳打在她腹部。
瞬間,花似的淚水就糊了眼眶。
裸絞必須又快又狠,但她這具身體的素質,並沒有讓她具備這樣的實力。
雖然,不是不可以用以傷換傷的方式,跟對方死磕到底。
但作為近身搏鬥技術流中的技術流。
她不允許自己這麼墮落!
於是,在陳傑即將向她肚子,揮出第二拳時,她突然扭轉身體,借著一股巧勁,將人頭先著地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