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手術刀,將刀片放入刀鞘,花似問:“我能看一看目前已知的源植和源獸資料嗎?”
對於花似的要求,老張和其他研究員沒有多想。
隻覺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對超凡生物的正常好奇心。
“給,這裡麵有目前已知超凡生物的基礎資料。”
接過老張遞來的平板,花似看著全息投影裡,這些她熟悉的生物,快速揮手劃了過去。
發現花似看都不看一眼,那些他們花了大量時間研究總結出的源獸的生物特性,弱點和擅長等信息。
仿如走馬觀花,不比小朋友看圖認動物好到哪去。
很多研究員覺得花似簡直不識貨。
這些基礎資料多少戰鬥進化者想要?
“行了,彆看了,反正你也不用去跟這些超凡生物戰鬥,你一個普通人看了也白看。”
老張實在受不了她揮手換圖的速度,就好像他們辛苦研究出來的資料,隻是一本哄小孩的圖冊。
完全不值得她花時間細讀。
便想抽走花似手裡的平板。
一抽,沒抽動。
再抽,還是沒抽動。
“拜托再讓我看看。”
老張抬眼看花似,隻見少女依舊一副純良無害的樣子,笑看著自己,說著拜托的話,眼裡卻一點拜托的情緒都沒有。
他下意識便鬆了手。
鬆完,又覺得自己的反應不對。
怎麼能被一個普通小丫頭的氣勢震住?
可他眼珠子一轉,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給你看可以,但一會上去,我要握一下你的手,讓我感受一下你體內到底有沒有能量。”
花似淡淡看了一眼這個小禿頭。
有點感動於他的執著。
可她也是個執著的人,隻能繼續拒絕他。
“這個不行哦,我說過了我的手,隻能給喜歡的人牽。”
老張一噎,人倒是硬氣了起來。
“那就彆看了。”
說著,就又要來抽花似手中的平板。
花似覺得他有點煩。
正好劃到第一次來這裡,在大廳看到的莎蔓。
她手指點了點空著的弱點欄,說:“它對次聲波很敏感,次聲波武器能讓它們喪失行動能力。”
再一劃,她又劃到了雪獸,同樣指著弱點欄。
“雪獸的弱點不在眼睛,而是在兩眼正中上方一指的位置,另一個是它的後庭,前者致命,後者能最大程度,減輕它們的速度和攻擊性,它的特點是記仇,嗜殺,嗅覺敏銳。”
但想了想之前那頭雪獸的反應。
花似可有可無的補充道:“不過,對於這種嗜殺記仇的生物,能一擊斃命直擊死穴最好,捅後庭可能會刺激它爆發。”
接著花似又開始說下一隻源獸。
聽著花似像花園裡的老花匠,熟悉每一朵花的習性,忌諱,喜好一般。
一一糾正點評,全息投影裡出現的源獸信息。
老張的目光沒有驚喜,沒有興奮,有的是越來越濃的同情和憐憫。
知道這少女好像是有顆戀愛腦。
但不知道她還有幻想症呀!
難道這就是俗話說的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行了,彆說了,你看吧,看多久都行。”
說完,老張就沒在繼續打攪花似,背著手出了備用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