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本書有什麼特彆?你為什麼想要帶走它們?還有你身上的衣服,怎麼回事?”
三個問題,三個花似都不好解釋。
不過,沒關係,她還能編!
花似眨動著清澈無辜的雙眼,透過破碎的彩繪穹頂,看向外麵的藍天白雲。
“你聽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鳥叫無腳鳥嗎?它們一生向往天空與自由,累了就睡在風裡,我就是那隻無腳鳥,精神和**必須有個在路上。”
花似頓了頓,又繼續說:
“書籍使我精神自由,我不能沒有它們,對我來講它們每本都是特彆的,而這件衣服能令我身體自由!帶我飛出這裡。”
眾人:“……”
特招生:這是哪來的神經病文青!?
得被荼毒的有多深,才能在這種時候,還不忘抒情?
而且,將自己想越獄的意圖,說的這麼明顯真的好嗎?
簡直沒把他們當外人呀!
如果知道這些學生心裡的想法,花似一定會告訴他們當然好!
不這麼說,不給這些人內心巨大的震撼,她怎麼拖延時間?
花似還要繼續編,不想卻被傅辰馨打斷:
“你胡說!我哥讓你出獄你都不出!你怎麼可能想越獄?從小你就手腳不乾淨,你肯定是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此刻,傅辰馨已經差不多搞清楚了狀況。
知道白嶼川他們應該是來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且懷疑在花似身上。
她不相信花似一個普通人,能拿到白家想找的東西。
但隻要花似被懷疑,白嶼川就不會放過她,而白嶼川就是因為不把普通人的命當命,且態度囂張,連尾都懶得掃,才進的鹽城監獄。
花似落在他手裡能有什麼好下場?
看著傅辰馨衝自己露出一副她大限將至的開心神情。
花似沉默。
這傅辰馨不是好人呀!
但現在還不是她懲奸除惡的時候。
還得繼續拖時間。
這麼多人彆說她現在又餓又累,就是狀態再好,實力擺在這,打不贏就是打不贏。
她給了傅辰馨一個‘你不懂’的鄙夷眼神。
45度角的仰望天空,目光堅定:“自己爭取的自由,和被施舍的自由,在我心裡永遠是兩種東西。”
這時,一束陽光,正好從彩繪穹頂射了進來,斜斜打在了花似身上。
明明她還穿著黑色作戰服,可氛圍烘得她仿如一隻翱翔天際的聖潔白鴿!
“有意思。”白嶼川說著有意思,目光卻更陰沉了。
但寸頭沒看出來。
他小聲在白嶼川身旁說道:“白少,我見過她,她隻是研究所一塊普通實驗材料,確實不是進化者,但她既然能下去,那就讓她帶我們下去,如果不行,我就替白少親手殺了她!”
花似:“……”
這個寸頭也壞的很呀!
不隻想她死,還想用她的死做人情。
“嘀嗒——”
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來電提示聲,傳入眾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