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一嘛自然是因為這小丫頭身上有我留下來的契約和陣法,我絲毫不害怕這小丫頭會背刺我。”
“其二嘛因為這小丫頭本身就有一部分的水神神位碎片所以他來接受水神的力量是最好的,至少不會出現吸收反噬的情況。”
“其三就是這丫頭最後是會留給栗子她們,跟在她們的身邊充當一個隱形護衛的職責。”
蘇然拿出自己的酒葫蘆灌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烤肉之後說道。
“任憑那些想對我身邊人下手的人都不會想到,那群丫頭裡麵居然還藏了一個水神。”
東方嶽看著蘇然,良久,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來你小子還考慮的挺齊全的。”
“既你想好了就去做吧,你隻需要知道你的背後還有老子跟你師父,還有你月姨。”
說到沈如月蘇然的好奇心瞬間就被勾了起來。
“對了老師,師父堂堂一個十階強者為什麼看到月姨就像耗子見了貓一樣?就算是妻管嚴也能支棱一會兒啊。”
“你小子恐怕沒見過你月姨出手吧?”
東方嶽看著蘇然搖了搖頭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
“讓我想想啊,你月姨上一次出手是在什麼時候?”
“我想起來了!”
東方嶽原地坐了下來,拿出了一張小木桌上麵擺滿了酒菜,邊吃邊喝道。
“你月姨的異能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被評為S級的光明使。”
“這個異能雖然有大部分的技能是偏向攻擊的但是實際上它是一個治療係的異能。”
“在三十年前的一場獸潮中,當時你林叔還沒坐上江南龍衛局局長的位置。”
“那一場獸潮死傷很慘重,那時就連當時龍衛局的局長都重傷瀕死,所有的強者基本上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帶頭的我記得沒錯的話是一頭九階的暗天魔蝠,當時可是被你月姨用她的法杖硬生生的敲成了肉泥,那場麵想想都殘暴。”
蘇然在東方嶽的口中聽到當年的月姨居然單殺了一頭九階的暗天魔蝠時口中的酒猛的噴了出去。
而東方嶽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早就開啟了傳送門,將蘇然噴出的酒全部傳送走了之後飲了一口自己葫蘆中的酒慢悠悠的說道。
“沒記錯的話,你月姨好像就是穿著當時的一套聖光法袍拿著她手上的這柄聖杖靠著自己奶自己硬生生的一下一下子把那家夥砸成了肉泥。”
“你月姨現在應該是封印了修為,她現在的修為怎麼說都是九階。”
“而當時七階的她硬生生的乾掉了那頭九街的暗天魔蝠,這也就是你師父為什麼這麼怕你月姨的原因。”
“所以以後你那師父想乾你就趕緊往你月姨身後跑,老子賭上十年的酒包他不敢動的。”
“雀食,不管師父有多麼想打我隻要月姨一出現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了。”
此時蘇然輕輕的拉沈如月說道。
“月姨,我想吃你做的章魚小丸子了,好幾個月都沒吃了。”
沈如月在聽到蘇然的話之後鳥都沒有鳥林寒辰一眼,轉身就去給蘇然做他想吃的章魚小丸子了。
“月姨您用這個。”
蘇然在接過了東方嶽遞過來的巨大章魚觸腳用東方嶽遞過來的斬刀刷刷的砍成了上萬份的章魚腳遞給了沈如月說道。
“這是那頭海中的大章魚,它應該要好吃點。”
蘇然說著往右走了一步擋住了沈如月看林寒辰的視線,小聲的對著後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