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文靜剛剛睡醒,寢室就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他昨晚的英雄事跡不能說是震驚全校吧,也可以說是“市人皆知”了,
畢竟他那下手沒(ia)輕(le)沒(i)重(hou)的,給人家混混給乾的一死四重傷,還有一個在ICU搶救在。
對於學校而言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但畢竟影響不太好,所以流程還是要走一遍的。
這不,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教室被一位身著警服的男人敲開了,
“請問王文靜同學在嗎?”警官問道,
王文靜舉手示意,
“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做一下記錄,謝謝”警官很有禮貌的說,
經過的時候講課的教授拉住王文靜小聲說:“同學你不用慌張,該怎麼說怎麼說,學校裡麵法學院的那些老家夥已經躍躍欲試了,彆擔心,你做的事是大功一件。
要是那些家夥敢找事,你就喊學校裡麵的人來幫忙,大不了就是找體院的老師帶隊再去揍他們一頓!”教授小聲的給王文靜打氣,
旁邊的警官眼皮也是一抽一抽的:多大點事啊?用得著這樣興師動眾的嗎?
“好了,同學走吧!沒啥大事的,就是讓你去錄個口供走個流程而已”
在出校的路上,聽到消息的獸人同學也是趕忙聚集在道路兩旁給王文靜加油,有的連課都翹了就是為了來給他加油的,護送他來的警官也是感到壓力山大:“這麼多獸人,他們一人一巴掌我都得去二次元了呀!”
上車後,開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乾警,“小夥子,很有骨氣啊!血氣方剛的,我告訴你——你打得漂亮,老子早就看那些混混不爽了,一天到晚乾啥啥不行,乾架第一名,還影響市容市貌,這回是踢到鐵板了,彆擔心,隻要不出啥意外,你去就是走個流程就回的。”老乾警笑著說,“不過下次記得注意一下,下手彆那麼狠,這一次說不定那些混混的混蛋家裡人也會來找事的!”
警車抵達派出所,王文靜按照流程,去接受盤查,講述當時的情景。一切看起來都挺順利的,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是要出意外了。
王文靜走完流程還沒走出派出所就聽到一聲淒慘的嚎哭聲,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帶著七大姑八大姨堵在派出所門口嚎哭,要給個說法。“我那兒啊!被傷的好慘啊!他犯了啥罪至於被傷成這樣啊?”
王文靜望向老乾警,老乾警看出王文靜的疑惑說道:“她就是我剛剛在車上跟你說的那個混蛋家裡人,
她和她丈夫從小就不管教她兒子,任由他到處惹事,後來十幾歲的時候把人家女娃娃的頭打傷了,本來是要進少管所的,她也是這樣帶著親戚來鬨事,硬生生搞的隻能調解,人家女娃娃落下了終生的心理障礙,這次她又來搞這事,你這事怕是難辦啊!以她那個潑婦的性格,你最少也得脫層皮啊!唉!”
老乾警長歎一聲,不知是為她兒子歎息,還是為王文靜將要發生的倒黴事歎息。
那中年婦女眼見王文靜走出來,眼睛立馬就紅了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王文靜生吞活剝了,像極了鬼故事裡的紅衣惡鬼,
她立馬衝上來倒在王文靜身邊嚎啕大哭:“你為什麼要害我兒子啊!他罪不至此啊,現在還躺在急診室裡出不來啊!”周圍的吃瓜群眾眼見這副場景也站在一旁圍觀,中年婦女眼見周圍圍觀群眾越來越多,
也就開始顛倒黑白:“大家給評評理啊!我兒子喝醉了,見到他和一幫子畜生在一起,便心生不爽,結果......結果他直接把我兒子打成重傷,現在還在急診室裡搶救啊!我那好大兒啊!就這樣被這個畜生打進了醫院啊!我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