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見到紫珊消失在黑夜裡,馬裡納長歎一口氣,恐怕這次他要凶多吉少了。
同時的另一側,重兵把守的房間內。
“警察同誌我真的不會有事嗎?”房間裡的男人正襟危坐,看著房間裡三層外三層的攝像頭向一旁的警官問道,
“......不會有事的!請放心!”警官昧著良心說了這番話,當然他的心裡其實是這樣想的,“你活該被殺的,彆把我牽連了就行。”
要知道當時有幾個發現了他作案的人也被一並殺害了。他可不想被眼前這個人渣給拉去陪葬。
“真的沒事嗎?但我還是擔心這個啊!”男人依舊扭扭捏捏,
“放心先生相信我們,他是不可能在重兵把守之下闖進來的!”警官說道,“當然即使進來了他估計也出不去!”當然後半句是警官的心裡話,並沒有說出來。
“您放心!我們已經鎖定了凶手的真實身份,他隻是一個普通獸人,和我們沒什麼區彆的!彆太過擔心!”警官安撫著男人的情緒。
房間外的大樓樓頂,一個狙擊手正在回報情況,
“這裡是四號,方位內未發現可疑人員,重複未發現可疑人員。”狙擊手在彙報完情況後,便借著中途換班的時間聊起天來。
“你說我們為啥要幫著一個罪人!更何況還是網絡暴力致人死亡的主要責任人!”年輕的警員說道,他正是因為對這個職業的向往,渴望匡扶正義而來的。
“唉!沒辦法,法律條文就是這樣規定的,條文確實有漏洞,我們確實不能定罪說是他害死了她。”稍微年紀大一點的狙擊手說道,
“黑中白,白中黑,誰又能真正的獨善其身呢?”狙擊手感歎道,曾經的他剛剛進入這裡的時候也和他一樣朝氣蓬勃,一心想著維護正義。
直到十幾年前在魔都的那次事件,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行為究竟算不算正義。後來他就從武警中退役,一度沉淪下去,整天飲酒解悶,喝醉了就跟周圍的酒客哭訴。
周圍的酒客也知道他的身份,也是安慰他,相比與他而言,那些生活樸素的人們反而對這些看的更開些。
後來他被警方返聘過來,來到星城,偶爾做做文書工作,大多數情況是在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而這次他又一次做回了自己的本職工作,此時的情形和十幾年的魔都又是何等的相似:為了維護秩序,他不得不用本應維護正義的武器,去保護著施暴者不受更殘暴的凶手的殺害。
狙擊手搖搖頭將這些其他的瑣事拋出腦後,現在他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於此同時旁邊的另一棟高樓之上,
另一個狙擊手正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四平八仰的躺在地上,當然是頭朝下的。狙擊槍仍在一邊,一旁的觀察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複存在了。
站在樓頂的是一個狼獸人,正是紫珊。誰也沒有想到有人把信息提前告知了他,而他則順著四個狙擊手的位置依次打暈,
根據四個狙擊手彙報情況的時間差以及順序,剛剛好夠他在四棟高樓間來回穿梭,也就是說在狙擊手彙報完情況的幾分鐘內他就將其打暈。會創造大概三到四個小時的真空期。
他承認自己還是心軟了,紫珊哪裡不明白,這些狙擊手警員都是維護秩序而存在的,相比那些上層的有錢人,和完全不明不白被輿論裹挾的普通人,他們反而是將這一切看的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