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父曾經是這個項目的主要推動者,那時候他教導我要跟獸人們和諧共處。”
男人回想著自己的過往,
“……”王文靜沒有去打斷男人的話,這也許正是他如此偏激的原因。
“但是結果呢?嗬嗬!”男人轉過身,沒人看得到他的表情,
“那些獸人安穩了幾年之後就開始顯露出自己的獠牙了!”男人平靜的說道,仿佛隻是描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在那幾年,每隔幾個月都會出現那些發狂的獸人襲擊我們人類!就好像是周期性的發情一樣!”男人說道,
“每隔......幾個月”王文靜發現了盲點,
“請問那個時期是在什麼時候,”王文靜問道,
“就是在新世紀到來的那幾年!”男人說道,
王文靜想到了曾經在他搗毀的第一個據點裡麵的那些散落在裡麵沒來得及拿走的數據,
以及王文靜的父母當年相遇的那些事件!
這一係列事件開始串聯起來,這些看起來完全沒有關聯的事件開始串聯在一起,連成了一條時間線,而這條時間線的最後,也許指向了一個相當恐怖的結果!
王文靜都有點不敢相信這個結果!也許......鄂省的反獸人組織根本不是被獸人襲擊?
也許......是他們人類自己的一手促成的?!
王文靜越想越心驚,同時而來的還有從胸口自下而上的憤怒!
他們人類自己的所作所為,卻要他們獸人來承擔?獸人還要被扣上這樣一個名頭?
巨大的憤怒讓王文靜的表情管理有些失控,而這在男人的眼中恰恰是成功的表現——他看到了那些獸人的邪惡!感到自己被欺騙了!
而這顆種子已經種下了!相信很快就是種子發芽的時候了!
“相信你已經看到了!這些獸人根本就沒有打算跟我們人類和諧共處!我們對他們以甘露,他們以刀劍相向!”男人拿過一個小小的酒杯。
“而且你恐怕還不知道幾十年前的秘辛吧?”男人拿起一本書,書櫃開始移動,露出一條暗道。
“進來吧!正好讓你們看看曾經的獸人有多麼殘酷!”男人示意王文靜跟上,
他們兩人走進長長的隧道,
隧道相當的樸素,甚至可以用簡陋來形容,但是裡麵通道上麵掛著的東西可一點都不簡陋。
走進隧道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非常樸素的報紙,上世紀七十年代的報紙,上麵報道的大概意思是發現了“精怪”“怪物”之類的生物。
後麵掛著的是幾條帶著血跡的衣服,旁邊放著一封信封,血債血償。衣服是那個時代經典的農村衣服。
“那時候我們剛剛遇到他們,他們就對我們進行了掠奪殺傷我們的百姓!”男人說道,
後麵是一幅照片,黑白的照片,畫麵中是當時獸人在人類的村鎮裡麵劫掠的畫麵。
“現在還覺得他們是很好的人嗎?他們本質上隻是野獸!跟我們不一樣!他們可以壓抑自己的天性跟我們對話,但他們不可能真正的和我們一樣!”男人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