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看起來你需要一些小小的幫助。”
沃爾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到了懸停在自己的身邊,卻沒有繼續前進的箭矢。
被打暈的北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重新站了起來,剩餘的六個敵人反應很快,迅速將攻擊的目標變成了北晨。
不過,他們的攻擊毫無意義,所有射出的箭矢都停在了半空中。
“這招如何?”
北晨笑了笑,將手一揮,所有的停在空中的箭矢全部調轉了方向,指向了射出他的人。
六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在發覺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就開始進行躲避。
但,由北晨射出的箭矢,速度和威力都變強了好幾倍。
他們來不及躲避,有兩個倒黴蛋甚至被箭矢穿透了身體,另外四位身上也或多或少插著幾支箭。
北晨擺出了防禦都姿勢,準備迎接他們的反擊,結果......
他們六個居然直接就跑了?幾乎同時扭頭就跑,速度還出奇的快。
北晨還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站在那愣了一下。
“我去,怎麼一下子都跑了?你們的工作態度就是這樣的嗎?給我罰抄員工守則!”
當然,北晨沒有放任他們的逃離,不到十分鐘,北晨就把他們六個人全部都給抓了回來,順手用又粗又大的麻繩把他們捆的結結實實。
嘶,是不是還忘了點什麼,北晨摸著下巴沉思了起來。
哦,對了,那個把我打暈的沃爾伯。
呃,他人跑哪去了?
北晨探測了一下他的位置,才發現他躲到了一開始的那塊石頭後麵。
血液正從他的傷口中不斷的流出來,即使他已經簡單的做了一些止血措施。
北晨撿起了地上的箭矢,這是麵前的沃爾伯硬生生從傷口處拔出來的。
呃,這玩意要是放到地球上,是絕對要上軍事法庭的,怪不得傷口處的血止不住呢。
箭簇在進入一個人的身體後會分裂爆散開來,破壞人的身體組織。
表麵上看起來隻有箭傷,但實際上中箭處的內部,多半是已經千瘡百孔了。
“喂,哥們你應該沒事吧?”
北晨搖晃著沃爾伯的肩膀,焦急的問道。
沃爾伯疼的快暈了過去,他緊緊的盯著北晨。
眼神中所帶著的情感既不是怨恨,也不是絕望,而是祈求。
“你看我乾什麼?想讓我幫忙結束你的痛苦?那可不行,哥們,你敲暈我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
“你自己想想看,換個人在這兒的話不就得和你一起死在這裡,你還沒給我道歉賠罪呢,哪能那麼輕鬆讓你死了。”
沃爾伯想要開口,但他張開嘴的時候,從嘴裡出來的隻有鮮血。
他隻能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在他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某人的話。
“應該差不多能用這個了吧。”
北晨拍了拍還斜靠在石頭上的沃爾伯的臉,說道:“喂喂喂,哥們彆裝死了,我給你治好了。”
他下意識的跳了起來,用手弩射向了北晨。
“臥槽,你居然恩將仇報,竟是如此小人。”
北晨也是嚇了一跳,差點沒抓住射來的弩箭,要是把我的盾刮花了怎麼辦。
好像連我的盾都刮不花。
沃爾伯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下意識的反擊,是因為身體比腦子更快的做出了反應。
他馬上取下了自己的手弩,沉默的看著北晨。
北晨也是看出來了,不然憑剛才這一下,北晨好歹得把他給吊起來捶。
“姓名?”
北晨開口問道。
麵前的沃爾伯沉默了一下,回答道:“衫燁”
“性彆?”
“.......”
“不說是吧,那就是沃爾瑪購物袋。”
“..........”
“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