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在這件事上確實是北晨的不對。
仔細想想,這不就相當於闖進彆人的家裡還把彆人家的東西給砸了嗎?
嘶........不是我乾的,一定是年,她強迫我欺負夕寶啊!
真是罪大惡極!
“嗬,雖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但給你一些適當的教訓還是有必要的。”
夕皺著眉頭說道,就算是那幾個老家夥來了也不至於這麼欺負人吧,莫非後麵還有其他人指使?
夕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不會.....不會是那個討人嫌的家夥吧。
夕沉默了一下,仔細的觀察著麵前的北晨,同時也看了看一旁的年和嵯峨。
至於王虎呢?強大的威壓幾乎讓他站不直身子,畢竟他也隻能算是夕的造物。
夕搖了搖頭,是自己過於敏感了,遇上什麼麻煩事都隻會想到年身上去,麵前這三人的身上壓根就沒有年的氣息。
還好北晨把年給他的東西全部丟進了倉庫裡,不然肯定會被夕給發現的。
確認麵前的幾人跟年沒有關係之後,夕也算是略微鬆了口氣。
雖然那個討人嫌的沒來,但麵前這個又是誰,不但能隨意進出自己的畫還能不被自己所發現。
印象中隻有大姐能做到這樣的事,但麵前這位怎麼可能跟那個酒蒙子有任何關係啊。
當然,酒蒙子這個詞她也隻敢在心裡說說。
還有什麼練拳的,下棋的,繡花的,種田的,炒飯的,打鐵的等等。
如果年知道夕現在心裡在想什麼的話,肯定會跑去找大哥告狀的吧。
“大哥哎,幺妹她在背後說你就一練拳的。”
以年的性格確實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就此離開,我可能還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
夕當然不想和這種來曆不明的人動手動腳,最主要還是她懶。
如果是司歲台的人,目的肯定早就告訴她了,如果是求畫之人,遇見她肯定是畢恭畢敬的。
但麵前這位目的不明更像是來找樂子的。
但她用來警告甚至略帶威脅的話語到了北晨的耳中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
“什麼,你要對我做出格的事情?還有這種好事?”
獎勵,這一定是獎勵啊!
麻煩對我做出更出格的事吧!
“你!”
夕又氣又惱,上次遇見的這麼死纏爛打的人似乎就是年。
她很難不懷疑麵前這人就是年假扮來捉弄她的。
而真正的年則已經在一邊笑的合不攏嘴了。
哈哈哈,北晨,真有你的。
“既然如此,也不必與你客氣了。”
夕的臉又變成了平時那副麵若冰霜的樣子。
原本漆黑的天空突然亮了起來,不是藍色的,而是白色的。
一切都如上一次一樣,所有東西都在消失,一旁的王虎似乎是知道了些什麼,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閉上了眼睛,身體逐漸消散。
他想起來了,那本屬於他的記憶。
根本就沒有什麼怪物,他們的小鎮,早在很久之前就被天災給摧毀了。
那是一個普通的小鎮,在被天災摧毀後也隻是在史書上簡單的記了一筆。
某年某月某日,一小鎮毀於天災,實乃大不幸。
他用複雜的眼神看向了夕,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歎了口氣。
畢竟這一切早就化為過眼雲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