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晨也聽見了年和夕兩人的說話聲,他一臉震驚的看向了兩人,開口問道:“等下,你們兩個看不到嗎?這麼大個人擱這裡呢。”
北晨伸出了右手,指向了承影所站的位置。
年和夕順著北晨手所指向的方向看去,啥都沒有,隻有一片空氣,還有以奇怪的姿勢立在半空中的承影。
“這可奇了怪了,難不成有什麼東西是我們看不見的?”
年走向了北晨手所指著的地方,然後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摸索了起來,隨後看向北晨問道:“怎麼樣,是這個地方嗎,但我什麼都沒摸到。”
“這........”
北晨一下子就卡了殼,因為在他的視角裡,年的半個身子都已經和承影重疊起來了。
怎麼說呢,就像某土豆遊戲的祖傳藝能,穿模,就是這種感覺。
年把注意力放到了那把以奇怪的方式立在半空中的承影劍上,伸出手想要把它給取下來。
“嗯!”
年吃痛的將手給收了回來,有些驚訝的看向了承影。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在手摸到劍柄的一瞬間,指尖就像被針紮了一般傳來了刺痛感。
“嘿,你這劍挺倔啊,不認識我了,之前還給你小小的進行了一次增強呢。”
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北晨也記了起來,那還是第一次跟年見麵的時候發生的事。
似乎是聽懂了年說的話,承影的劍身抖動了一下,隨後一滴金黃色的液體從劍身上流了下來,隨後回到了年的身上。
這可把年給氣了個半死。
“嘿,你這家夥還嫌棄我是吧,居然能把這東西給排斥出來還給我,有點本事啊,今天要是不把你給製服了,我年就不是這世上最好的武器工匠!”
說完,年就又撲了上去,用手抓向了承影劍的劍柄。
在能看到承影的北晨的視角裡,年的動作顯得有些格外的滑稽。
年跳一下,承影就把手中劍的高度拉高一下,就像是大人逗小孩那樣。
年試了半天還沒能成功再次摸到承影劍的劍柄,隻能氣呼呼的走了回來。
“哈,沒想到自詡為世上最好的工匠的人也會有征服不了的武器啊。”
夕果然找準機會說起了風涼話。
“一定是北晨的問題,因為這是他的劍。”
年氣呼呼的說道,一旁正在看戲的北晨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鍋。
“這又關我什麼事,明明是年姐你自己火候不到家嘛。”
北晨覺得很冤,吃瓜都能吃到自己身上。
“喂,怎麼你也開始說這種話了,哼,我今天還就不信了,北晨,你有辦法讓它不亂動嗎,隻要能碰到它,我就有辦法掌控它。”
年看向承影劍,躍躍欲試的說道。
“承影,可以嗎?”
北晨看向承影問道,他點了點頭,隨後化作一抹光進入了承影劍中,看起來就跟小藍回到卡片裡差不多,估計是一個原理吧。
隨後,承影劍自動飛回到了北晨的手中,好家夥,這還附魔了忠誠是吧。
“年姐,你來試試吧,傷到了可不能怪我。”
北晨把手中的劍遞向了年,示意她伸手來取。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年直接伸出手抓了過去,結果自然是......
“咳,這是什麼情況。”
年從地上爬了起來,北晨和夕站在原地看著剛摸到劍就飛了出去的年。
“可惡!”
年眼露紅光,從背後取出了一把錘子又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