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乾什麼?讓開!”
維多利亞士兵不滿的嗬斥道。
“所以.......這群人都是壞人嗎?就因為......他們都是塔拉人。”
簡妮的腦子裡已經變成了一團亂麻,難道說,自己之前所交的那些朋友,都是這樣像這樣的暴徒?
“嗚..........我什麼,什麼都沒做過,長官。”
女人痛哭了起來,但哭確實不能解決任何事,因為麵前的士兵已經不會去施舍任何同情了。
那個施予同情的人,也是他的朋友,早就被這些塔拉人殘忍的殺害了。
“她的丈夫已經因為礦石病去世,她的孩子還隻有十來歲,這樣孤苦無依的人,真的會是凶手嗎?”
“聽著。”
士兵用手中的武器指著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冷靜的解釋道。
“我怎麼跟你講不明白呢?他們都是一類人,你懂嗎?即便這個女人和她的小孩還沒有犯錯,他們都是一起的。”
無辜的人多了去了,你現在放過他們,以後他們可就不無辜了。
“如果在你麵前的,不是塔拉人,而是其他維多利亞公民,你還會堅持把他們都視作暴徒嗎?”
簡妮開口問道。
“...............”
看著士兵沉默了下來,簡妮繼續追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打從一開始,就沒有那些歧視性的法案,塔拉人能和其他人一樣賺到一樣多的錢,獲得一樣的醫療機會的話,是不是接下來的衝突都不會發生?!”
在一旁聽著的北晨搖了搖頭,話這麼說其實是不對的,而士兵正好也說出了北晨的想法。
“現在討論這個還有用嗎?事實是,他們已經開始展開報複行動了,也就是說,是敵人啊,你正在對敵人施予憐憫。”
簡妮不由得語塞。
是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討論這個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目前看來,現在隻能爭個你死我活了。
簡妮本還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卻直接被士兵不耐煩的擺手給打斷了。
“行了,儀仗兵,你想問的問題,是沒有答案的,你愛去哪問去哪問,誰都沒辦法告訴你答案,反正這家搜的差不多了,我該去下一戶了。”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但嘴巴卻沒空著。
“我可以不管這個女人,隻不過,現在你這麼好心的護著他們,小心回頭他們就眼睛都不眨的轟一下把你炸上天。”
“畢竟你彆忘了,你和他們不是一類人..........你看過他們的眼神了嗎?”
眼神?
簡妮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了仍跪在地上的女人的眼睛。
悲傷,恐懼,以及.........畏懼.........
“在他們眼裡,無論你怎麼表現,你始終都是我們的人。”
“我...........”
“簡妮,沒事吧。”
北晨也是恰到好處的出現了。
“啊,北晨,你怎麼..........”
“彆管那麼多了,先把她扶起來吧。”
躲在一旁的時候,北晨其實也沒閒著,他一直好奇劇情裡麵鬼魂部隊是怎麼突然出現的。
使用能力探查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線索,除了這些挨家挨戶搜查的維多利亞士兵也就隻有躲藏的很好的塔拉人。
莫非,真是什麼鬼魂?
當然,北晨肯定是不會相信這種說法的。
“你,你沒事吧。”
簡妮將女人給扶了起來,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