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朱蕭索從宮中回來,謫七濤和朱景嶽都詢問情況如何。
朱蕭索隻是說自己和公主見了一麵,拒絕了和公主的婚事,其他的事情沒有詳細說。
謫七濤則道:
“國都設有陣法,外麵的傳音符不可輕易傳入。程帥因為是程家的人,所以不受這個限製。他讓我告訴你,今天中午,馬保瑩被神威軍的人從叩仙邑帶走了,說是要代表民間藝人,在禦前表演,為國主賀壽。”
朱景嶽道:
“我們都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如果要找民間藝人,那楊樂的名頭無疑是要高過馬戲的。自從你在楊家的船上和楊慎見了一麵,楊家的演出已經有在禮仙州遍地開花的趨勢。為何組織壽宴的人放大抓小,要帶著馬保瑩來國都呢?”
朱蕭索眼神有些黯淡,隻是搖頭,一言不發。
“國主的壽宴,還有多少天?”
“下月初三,還有十五天。”
“好,我知道了。感謝各位等我到深夜,大家都休息吧。”
說完,他就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臥房。
謫七濤和朱景嶽對視一眼,都覺得朱蕭索從宮中回來後有些不對勁。不過朱蕭索既然不說,那就應該不需要他們的幫助。
兩個人也隻好各自回臥房休息了。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人再找朱蕭索。
但朱蕭索知道,程前鵬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拒絕了程清瑩的婚事,肯定還有後手要針對自己。
國主的計謀,不是縣裡家族的勾心鬥角,而是以勢壓人。所謂一力降十會,朱蕭索完全沒辦法招架。他能做的,隻有靜待國主出招,然後不斷地棄車保帥。
到了國主壽宴的前一天,麻煩還是找上門來了。
陳樸南被抓了。
朱蕭索得到消息後,立刻和朱景嶽出門。而謫七濤是鎮妖軍的人,出麵不合適,為了不貽人口實,沒有去。
兩人在城主府侍衛的帶領下,到了一劍樓。路上朱蕭索了解了下,一劍樓也是國都數得著的美食彙聚地。陳樸南來這裡,估計也是為了品嘗美食。不過,一劍樓的樓主,是文家人。
但不知為何,就是吃飯,都吃出事情來了。
等到朱蕭索趕到一劍樓的時候,外麵已經圍滿了修士。裡三層外三層,似乎都在看著樓裡的熱鬨。
朱蕭索和朱景嶽頓感事情不妙,趕忙上前。
“麻煩讓一下。謝謝。”
朱蕭索和朱景嶽費力地擠過人群,終於來到了一劍樓門前。
而一劍樓的門口,被金家的衛兵把持著。
“又是神威軍。”
朱蕭索心中直道晦氣。隻要見了神威軍,準沒好事。
朱景嶽道:
“神威軍是都城的禁軍,大事小情都歸他們管。我們是陳樸南的朋友,可以讓我們進去麼?”
神威軍冷冷問道:
“姓名?”
“求仙城城主,朱景嶽。”
“求仙城,朱蕭索。”
神威軍士歪過頭看了朱蕭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