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子嬰的肩膀,胡亥用眼角的餘光瞥向正在跟始皇聊天的劉邦。
“你看看劉邦,整天粘著我爹你爺爺。”
“哼哼,依我看,劉邦他啊,哼。”
“叔父,你的意思不會是……”
“噤聲!”
“那我們要不要提醒我爺爺?”
“不必了,你爺爺他啊,心裡自會有數。”
“就是沒想到,這根竟然真的是出在劉邦身上。反正以後我們兩個,跟老劉家的人,保持距離吧。”
“明白了,叔父。”
胡亥說的關於根出在劉邦身上的事,還得從他們剛完成這次任務回來的當天說起。
因為始皇告訴他們明天休息,所以幾個人一商量,晚上就喝個痛快。
於是,一人從大殿裡拎著兩壇子酒,就去往了廣場上。
當然,始皇跟劉邦,沒有去湊熱鬨。
後來,劉恒喝多了,說了一件劉邦的秘事。
當時劉盈還要阻攔來著,被胡亥跟子嬰極力擋下了。
“我爹你們知道吧?”
“知道知道。”因為是關於劉邦的瓜,所以胡亥跟子嬰趕忙附和。
“嘿,你們隻知道我二哥他有男寵,其實我爹,也有男寵。”
“真的假的啊?”子嬰故意問道。
“我們都是一同經曆過生死的,有著同袍之誼的,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老四,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你一邊待著去。”
“就是啊,這點酒才哪到哪,老四怎麼會喝多,是不是啊老四?”
“還是我亥哥懂我,來,亥哥,咱倆喝一個。”
“來來來,大家一起。”胡亥招呼著眾人。
“我說劉盈,咋滴,看不起我們是吧?就喝這麼點?你必須受罰,喝兩碗。”
被胡亥逼著灌了兩碗酒後,劉盈也開始犯迷糊了。
此時,劉恒開始手舞足蹈的講述起來。
劉邦所寵愛的男子,名叫籍孺。
籍孺,是服侍劉邦起居的一名宦官,長得嬌媚柔軟,比起禮貌的女子來也不遑多讓。
雖然喝醉了,但可能潛意識當中,對自己的老爹仍然心存懼意,所以劉恒並沒有太過於詳細的敘述劉邦跟籍孺的事,隻是講了英布謀反期間的一件事。
當時的劉邦與籍孺廝混在一起,借口身體不適,多日不上朝,不接見文武百官。
十多天後,事態愈發緊急,大將樊噲的火爆脾氣上來了,他實在是忍不了了,於是做好了被劉邦殺頭的準備,冒死闖入到劉邦所在的寢宮。
其他文武百官見有帶頭的了,有道是槍打出頭鳥,便跟在了樊噲的身後。
寢宮前,樊噲一腳一個踹翻了門外的兩名護衛後,推開了寢宮的門,然後大踏步走了進去。
走了沒兩步後,樊噲呆立在了原地。
——我看到了什麼?
——幻覺了?
——難道是我沒睡醒?
晃了晃大腦袋,樊噲轉身給了跟進來的一名武將一個**鬥,直接把這名武將給打愣了。
“將軍,好生生的你打我作甚?”
忍受著一個**鬥給自己帶來的傷害,那名武將不滿道。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疼不疼?”
“疼!怎生不疼?”
——真的是,你想看看是不是在做夢,給自己一巴掌不行麼?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那名武將卻沒敢說出口。
等到眾人看清前方臥榻上的情形時,一瞬間都明白了為何樊噲剛才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原來,此時的劉邦,正躺在籍孺的腿上睡覺,手還抱著籍孺的一隻胳膊,那樣子要多曖昧是有多曖昧。
眾臣一看是這副景象,哪還有不明白實際情況的道理,畢竟都是吃過見過的老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