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後一個人躺在寬大的軟榻上,輾轉反側,不知道做什麼好,不知道怎樣才能排遣心中的鬱悶的煩惱?
“小李子,哀家想看戲了,你去把戲班子給哀家找來。”
慈禧皇太後躺在軟榻上,抱著枕頭翻來覆去地躺了一會兒,忽然想看戲了,看戲可以排遣她戲中的鬱悶。
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叫李蓮英去通知宮裡的戲班子前來給她唱戲。
李蓮英連忙出去給慈禧皇太後通知戲班子唱戲的事情去了。
慈禧皇太後坐起來,認認真真地打扮了一番,喊了一聲:“芸兒,陪哀家看戲去!”
芸兒立刻答應道:“好的,奴婢這就陪主子去看戲。”
宮女芸兒攙扶著慈禧皇太後,來到了戲園子。
宮裡的戲班子早已接到李蓮英的通知,他們已經在戲園子裡恭候慈禧皇太後前來看戲。
李蓮英前來問慈禧皇太後:“主子,您想看什麼戲?”
“哀家想看‘張寡婦思春’!”
戲班子一聽慈禧皇太後想看“張寡婦思春”,立馬著裝開演。
“張寡婦思春”是一場淫戲,講的是一個年輕風流的寡婦張氏,在丈夫去世後,按耐不住閨房中的寂寞,偷偷地與鄰居的一個年輕後生偷情的故事。
戲班子把戲演得淋漓儘致,惟妙惟肖,其中演馬寡婦的女演員和演後生的男演員,兩個人特彆賣力,把男女**的事,演繹得活靈活現。
戲中插葷打科,打情罵俏的場麵,使慈禧皇太後看得如醉如癡,捧腹大笑。
有時候看到激情處,慈禧皇太後身不由己的把身邊陪她看戲的李蓮英當做安德海,抓起他的手,開始摩挲起來。
慈禧皇太後的特彆舉動,把小太監李蓮英弄得極為尷尬和不好意思。
他抽不出手,又不敢跟主子說,隻好尷尬地站在慈禧皇太後的身邊,讓她儘情地撫摸他的手掌。
李蓮英被慈禧皇太後潔白細膩的手,撫摸得渾身燥熱,口乾舌燥,心旌搖蕩。
“小李子,你看這戲演得多好啊。那個年輕的後生多英俊啊!”
“是的。主子。那個後生確實英俊瀟灑。”
看著戲台上的那個年輕的英俊後生,慈禧皇太後不由得又想起了安德洋。此情此景,多像當時的她和安德洋,他們那時是多麼的恩恩愛愛,情投意合。
安德洋無拘無束的樣子,還有他寬闊的胸懷,強健的肌膚。每一次她和安德洋在一起,都會給她留下刻骨銘心的美好記憶,每一次安德洋都能夠讓他她酣暢淋漓,飄飄欲仙。
那種情,那種意,令她終生難忘。
慈禧皇太後看著台上演著的戲,越看心裡越難受,心裡越難受,她就越難控製自己的情緒。
她恨安德海離開京城的時間太長了,不然,安德海陪著她看完戲,他們立馬就可以回到寢宮裡,讓安德海好好地給她按摩一番,讓她來一次暢暢淋漓的荷爾蒙能量釋放。
安德海的那種令她**不已,如醉如癡,飄飄欲仙的十指按摩法,會讓她徹徹底底地得到一次酣暢淋漓的釋放。
一想起安德海,她就不得不計算一下安德海的行程來。
“小李子,你師傅離開京城好長時間了,他現在該回來了吧?”
“回主子的話。師傅離開京城才十來天,估計現在他也就在山東境內。”
慈禧皇太後一聽安德海在山東境內,心頭突然一震,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山東乃是安德海的死對頭丁寶楨的地盤。如果安德海在山東境內不謹慎行事,恐遭不測,後果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