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後就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輕移蓮步,走到軟榻邊,躺了上去。
李蓮英走過來,擼起袖子,剛要開始按摩,慈禧皇太後忽然說話了。
“小李子,你到軟榻上來吧,這樣按摩起來舒服些。”
李蓮英明白了慈禧皇太後的意思,他乖乖地上了軟榻,跪在慈禧皇太後的身邊,雙手按在慈禧皇太後的身體上,開始順著身體的每一個穴位按摩起來。
隨著李蓮英手指滑過慈禧皇太後身體的每一個穴位,慈禧皇太後渾身舒服得不行了,她感覺得自己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李蓮英的按摩下,儘情地綻放著她的魅力。
李蓮英觸摸著慈禧皇太後身體上的每一個穴位,他的精神亢奮起來,漸漸進入了佳境,如夢幻般地飄飄然起來。
按摩足足持續了半個多時辰,才算結束。
慈禧皇太後酣暢淋漓地釋放了積蓄多日的荷爾蒙激素,臉上露出了幸福的滿足感。她睜開眼睛,滿含深情地看著李蓮英。
李蓮英被慈禧皇太後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羞赧地低下了頭。
“小李子,你怎麼這麼討人喜歡,哀家就喜歡你害羞的樣子。”
說著,慈禧皇太後煽情地在李蓮英的臉上捏了一把。
李蓮英趕緊說:
“謝謝老佛爺誇獎,可是,奴才對老佛爺好,有些人卻在背後說奴才跪舔老佛爺的壞話。”
李蓮英趁慈禧皇太後高興的當兒,趕緊不失時機地把趙一新侮辱他的事情說出來,在慈禧皇太後跟前告趙一新的黑狀。
慈禧皇太後一聽李蓮英的話,立刻拉下臉來說:
“誰敢如此大膽,說哀家的壞話。”
李蓮英趕緊戰戰兢兢地說:
“啟稟老佛爺,是那個趙一新。”
“哪個趙一新?”
“回老佛爺的話,就是以前和丁寶楨一起謀害過安總管的趙一新。”
慈禧皇太後一聽李蓮英的話,立馬想起那個趙一新來。
她問李蓮英:
“小李子,你說,趙一新是怎樣抹黑哀家的。”
李蓮英趁機開始表演了,他立馬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母親麵前哭訴起他受了的委屈來。
李蓮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給慈禧皇太後哭訴趙一新是如何作踐他的,當然,細節中免不了添油加醋地夾雜些趙一新誣蔑慈禧皇太後的話語。
慈禧皇太後聽了李蓮英的哭訴,再聯想到趙一新多次給她上奏章,針砭時弊,她就勃然大怒,怒吼道:
“大膽趙一新,一個小小的侍講學士,竟敢口出狂言,目中無人,如此放肆。傳哀家口諭,將趙一新送交吏部,革職查問。”
李蓮英一聽,這可不行,如果把趙一新交給吏部,那閻敬銘就會識破他的詭計,露了餡兒,他的戲不就是白演了,而且弄不好還會捉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李蓮英趕緊進言說:
“老佛爺,如果把趙一新交給吏部,閻敬銘會從中作梗的。奴才以為,還不如直接把他革職了事,殺一儆百,免得夜長夢多。單憑他當年殺害安總管這一條罪名,就應該將他誅滅九族才對。老佛爺,您認為哩。”
李蓮英的一句話,又勾起了慈禧皇太後對安德海的思念。安德海陪伴她的那些日子,確實讓她回味無窮。安德海帶給她的快樂,是無法言喻的。
那時候,她年紀輕輕就守寡了,是安德海陪伴她度過了無數個寂寞無聊的漫漫長夜,而且在她爬上權力巔峰的道路上,安德海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可以說是功不可沒的。
現在一想起安德海的事情,她就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恨不得把丁寶楨生吞活剝了。